是顾长沨那个死家伙告的状啊!
靠!
原来那么早就打自己的主意了!
一想到身边从小就有头恶狼在死死的盯着自己,他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
陈漾:“啊啊啊!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问对讲机的事情啊!”
江听野:“没事,你不用知道。”
陈漾悲痛:“你变了。”
江听野:“你要学沈行简吗?”
陈漾激动:“我才不学他呢!”
江听野:“不学他你还‘你变了’”
陈漾更加激动,放大声音替自己辩解:“怎么了?!
这三个字被沈行简申请专利了吗?”
江听野最了解他,感觉他的反应有些不对,但又不是很明显,他想了想,然后开口道:“我觉得你要注意一点沈行简,而且要是喝酒的话,尽量别喝醉。”
“放心。”
陈漾恢复了神情,“我又不会喝醉后被死对头捡尸回去。”
江听野:。。。。。。。。
陈漾:“而且就沈行简那个家伙。。。咦~我就算醉死也不会扑他的。”
江听野:。。。。。。。。
在国外干完最后一单后,他发过誓要金盆洗手的,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干一单。
江听野从沙发里缓缓站了起来,陈漾一脸懵的看着他,随即慢慢回过神来,小腿抖了抖,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结巴道:“祖。。。祖宗。。。我。。我发誓我刚才没有要说你的意思。。。”
江听野皮笑肉不笑:“那手都快要指到我鼻子上了,还说没有说我?”
陈漾虎躯一震:“你。。你听我解释。。”
“啊——”
凄惨的杀猪声在天空中传开。
*
A市最大的俱乐部会所里。
“祖宗,你真的要听我解释,刚才我说那些话的时候真的没有在想你。”
陈漾走在江听野的身旁解释着。
江听野:“知道了,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