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左镇潮怀疑自己又听错了,她这听力自从醒来后就没怎么好过,“您刚刚说您要约我出去吃饭?”
“是、是的。”
谢灼今的声音还是低沉又悦耳,乍一听起来很是沉稳可靠,可话到嘴边还是结巴了一下,“你上回救了我,我总得表示感谢。”
左镇潮又听见电话那头响起了好几声什么东西砸墙的动静。
「系统,你怎么看?」左镇潮说,「谢灼今姓谢,此事是否有诈?」
「按辈分您能叫他一声叔,这样的人还邀请您单独吃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兰达姆冷笑道,「您要是实在想去,那么我的建议是把谢如晦的头砍下带去,作为他请您吃饭的回礼。
」
「……你这不是顶风作案吗!
」
“不好意思,”
左镇潮想不出借口了,直接对谢灼今道,“这两天还在外面,实在不太方便。”
“……”
对面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那规律而清浅的呼吸持续了片刻,电话那头便传来谢灼今依旧沉稳的声音:“好,我知道了。”
没什么情绪变化,听起来很镇定。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事不急,之后再商量时间……或者用什么礼物作为替代也行。
既然你在忙,那我就先不打扰——”
谢灼今的声音骤然止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兀地一转:
“对了,前几日在定秋东路上有一起卡车故意撞人的肇事未遂事件,案发时间是傍晚五点左右……你当时是不是就在现场?”
左镇潮的大脑飞速转了转,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谢灼今指的应该是赵湘灵差点被卡车撞上的那次事件。
她当时的确在现场,但好歹戴了面具,再怎么说也不应该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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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站在当事人身后,还拉了她一把?”
左镇潮:“……”
当她没说。
很喜欢盛询一句话,这个面具到底遮了点什么?
“……”
谢灼今听她不回话,就知道自己多半是说对了,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
“见义勇为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安全。
如果是有预谋且足够缜密的杀人计划,以你和当事人那时站着的姿势,后面但凡有人来推一把,你们都得当场丧命。”
当时情况紧急根本不允许她多想,然而谢灼今说的也的确有几分道理,左镇潮遂虚心点头:“对对,您说的是,实在抱歉……”
“和我道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