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雾还是那么令人窒息,不是吗?"
运输机引擎开始轰鸣,机身轻微震动。
勒克莱尔透过舷窗看到地勤人员正在撤离。
"比起柏林那些不见天日的安全屋,我更喜欢伦敦的雾。"
他反击道,同时用余光观察着阿瑞斯的一举一动——
这个gti王牌特工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巧合还是……
"听说特别行动委员会下周要召开季度会议。"
阿瑞斯突然转换话题,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德国香烟,"贝尔格林处长点名要我参加。"
勒克莱尔的手指在膝盖上微微收紧。太巧合了。
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那老女人最近疑神疑鬼,连怀特上校都被她调查。"
"怀特?"
阿瑞斯挑了挑眉,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那个俄罗斯间谍?"
机舱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勒克莱尔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阿瑞斯怎么会知道?
这是gti最高机密,只有特别行动委员会核心成员……
"开玩笑的,我哪有什么权限去参加这种小圈子会议呢。"
阿瑞斯突然大笑,拍了拍勒克莱尔的肩膀,"不过,将军的反应很有趣。"
运输机开始滑行,加速度将两人压在座椅上。
勒克莱尔借机闭上眼睛,假装休息,实际上大脑正在飞速运转。
阿瑞斯是贝尔格林派来监视他的?
还是莫斯科方面的人?
那个皮箱……
"说起来,"阿瑞斯的声音穿透引擎的轰鸣,"将军的行李就这么一件?"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座位下的皮箱。
勒克莱尔睁开眼睛,露出疲惫的微笑:
"轻装简行,年纪大了,不喜欢带太多东西。"
"明智之举。"
阿瑞斯点点头,"不过去北极的话,我建议将军多带件外套。斯瓦尔巴的冷风能冻掉人的鼻子。"
飞机爬升时的气压变化让耳膜阵阵发痛。
勒克莱尔假装整理鞋带,趁机确认皮箱的密码锁是否牢固。
这个动作没有逃过阿瑞斯的眼睛。
"将军很在意那个箱子啊。"
阿瑞斯吐出一个烟圈,"装了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