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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坦克,辛蕙带着儿子回客房。虞柏谦跟着一起来了。小孩子真的很好骗,一辆坦克就取得了他的信任,多多被虞柏谦抱着,一心牵挂着他的坦克。坦克有点大,他抱不住,这会儿在辛蕙的手里。
到了客房,多多就迫不及待地要玩坦克。这是个红外线控制的电动玩具,按钮一开,坦克就满地乱走,上面一排红灯还一闪一闪。他不太会操纵,虞柏谦就教他,他终于学会了,知道怎么把坦克开起来,立刻兴奋地追着坦克跑了起来。
辛蕙却不敢让儿子多玩,知道他身体还没好透。虞柏谦心里也明白,陪着多多稍微玩了一会儿,就对他说:“我给你讲讲这个坦克吧。”就拿出了坦克玩具的说明书,上面有坦克的各种分解图,他拿着这个东西,把多多哄到了床上。
见儿子很听他的话,辛蕙就拿起多多刚刚换下来的一条裤子,进了洗手间。
这时候她才在镜子里照了一下自己。一看就愣了半天,镜子里的女人虽然不至于蓬头垢面,但一大早连脸都没有洗,就匆匆忙忙带着儿子去医院,那副尊荣真是有够惨淡的。
难怪老妈天天逼她相亲,说再过几年就嫁不了人了。也不知道虞柏谦看见她这副尊荣是什么感觉。
她洗了把脸,给自己喷了些紧肤水,又上了点精华液,拾掇了半天。知道虞柏谦肯定不会走,她又把多多的裤子洗了。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虞柏谦一点不见外地也躺在了床上,外衣、外裤被他甩在了沙发上,他和多多躺在一起,两人竟然一起睡着了。
她也困得要死,在房里站了一会儿,最后也挨着多多挤了个位置,也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把下午睡过去了,多多是第一个醒来的,醒过来就用小手把辛蕙摸醒了。小孩子就是这样,一生病就蔫,可是烧一退人就立刻精神了。辛蕙带着儿子起来,她在床上给儿子穿衣服,多多动来动去的,竟然也没把虞柏谦吵醒,也不知道他是有多瞌睡。
辛蕙用电插壶烧了一壶水,给多多冲了些奶粉喝。多多喝完牛奶,又去玩他的坦克,母子俩在客房里走来走去,虞柏谦竟然一直没被吵醒。
辛蕙终于觉得有点不正常。她走过去看,见他还是纹丝不动,就把手轻轻搭在了他的额头上,这才发觉虞柏谦也发烧了。难怪他睡着不醒。
她立刻去摇他,真的自从顾承亮出事以后,她就很怕发烧。还好虞柏谦睁开了眼睛,她告诉他,“你在发烧。”他自己好像也知道,看了她一眼,说:“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就又闭上了眼睛。
辛蕙赶紧找药。医生倒是给多多开了一些退烧药,可那是儿童用药,就算加大剂量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她给周申打了个电话,周申说那我送点药过来,她说:“不用了,我出去买一点,他要是烧得还厉害,我再叫你过来。”
她拿着钱包准备出门,多多一看她要走,就跟了过来。她想快去快回,可是看了眼多多,把他一个人留在一个昏昏沉沉睡觉的人身边,她还是不放心,最后还是给儿子穿上棉袄,戴好帽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抱着一起走了。
药店离得倒是不远,可是一去一回也花了二十来分钟,多多抱在手里,也越来越沉,等她气喘吁吁地赶回来,虞柏谦却不在床上了,洗手间里也没人。
这下辛蕙有点傻眼了,只能给他打电话。他还是两年多前的老号码,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市井的声音,有个四川口音,在余音绕梁地喊着,“五香麻辣鸭脖子,十块钱三根。”然后才传来虞柏谦的声音,“你带着孩子跑哪去了?”
她说:“我给你买药去了,你跑哪去了?”
他那边顿时没了声音。
没过多久虞柏谦就回来了,辛蕙看他脸色不好,就说他,“你发着烧,乱跑什么?。”
他脸色阴沉沉的,也不说话,辛蕙让他赶紧吃药,他这倒是听了她的,喝了几口水,就把药咽了下去,然后说:“你别住宾馆了,带着孩子,住我那里去吧。”
辛蕙早有思想准备,就点了下头,但又说:“今晚就算了吧,反正钱已经交了,明天再过去吧。”
他大概也没劲折腾,转身又躺在了床上,准备守着他们母子俩了,闭上眼睛之前,说了一句,“你不用管我,我睡一觉就好了。”没一下就睡着了。
晚饭辛蕙独自带着儿子去吃的,回来的时候虞柏谦还在睡着。这一夜又是三个人挤一张床,多多倒是见怪不怪,他和外公外婆一起睡贯了的,对他来说,只要妈妈在身边,他就很安心。
但辛蕙毕竟记挂着虞柏谦,半夜二、三点就醒了过来,探过身摸了摸虞柏谦,还是有点热,她就爬了起来,烧了点热水,又叫他吃药。
虞柏谦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辛蕙把药喂进他嘴里,他欠起身,咕噜咕噜把一杯水都喝完了。辛蕙看他很渴的样子,就又给他倒了一杯,递到他面前,他却不要了。
辛蕙转身把水杯放下,问他好了点没有。他闭着眼嗯了一声,辛蕙又去摸他的额头。手搁在他额头上,想抽走的时候却被他按住了。他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一时都没做声,他依然闭着眼睛,过了片刻,他手一动,辛蕙就扑在了他身上。
他抱住她,就亲了过来。似乎怕她躲闪,一只手还按住了辛蕙的后脑勺。他的气息滚烫,在她嘴里翻搅着。两个人停下来喘气,辛蕙按住了他一只灼热的手,“你还在发烧。”他的手却还是固执地探向她怀里,辛蕙还想阻止他,他却突然吻住她,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力道。
几分钟之后,两人的衣服都扔在了床尾,辛蕙说了声“多多”,虞柏谦伸手把床头灯关了,他身上还是热热的,就那样覆盖住她,冲进了她身体里。
没一会儿两人都汗滋滋的了。
他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久久地停留,不愿意动一下。
辛蕙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闷哼了两声,他才放开了她。她摸黑去了下卫生间,等她回来的时候,虞柏谦已经又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里活动了一下,多出了一身的汗,第二天他的烧就退了。辛蕙醒过来的时候,他正陪着多多在沙发上玩,两人挤在一个单人沙发里,看着还真像一对父子。她愣愣地看着,虞柏谦一转头看见了,“还不起床?”他的情绪看起来比昨天好多了。
多多也大声叫着妈妈,看来他的身体也全好了。
她起床去洗漱,走过虞柏谦身边时突然问:“你是什么血型?”
虞柏谦一怔,抬头看她,两人对视着,她忽然紧张得头皮都绷紧了,听见虞柏谦说:“我是O型。”她不知道过了几秒,脑袋里的血液才像又流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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