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先坐起身子开口问:“怎么样?”
伏月摇头:“正常商户。”
她撕去了脸上的伪装,看着打好的水和干净的毛巾看了一眼文无期,他依旧端坐在那,看着文书。
“谢了。”
伏月洗脸。
花辞树走到窗前,看着楼下街道。
伏月夜皱眉:“快到我们约定的时间了,老唐和锦年是不是去的有点久?”
几人对视一眼,花辞树和文无期也纷纷瞬间起身,转身就往客栈下走。
这三个商户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大概是锦年和老唐去的那个。
几人脸上都带了些焦急。
说是先探听一二,可若露馅,谁也难保那些人不敢动手。
里面有兵刃交接声响,其实不显,站在墙外还是能听到一些声响的。
伏月看向何骆:“你去找掌院叫人来。”
这里面他的武功是最不行的。
“我……是。”何骆抿着唇抬腿就跑。
三人踮脚飞上屋顶。
几名男子,领头的是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老唐和陈锦年身上多少都带着些刀伤,血浸染了他们的衣服。
花辞树拔剑踩着墙踮脚飞了下去:“不能再等了!”
文无期那张扑克脸也几乎与他同一时间飞落进了院子里。
伏月叹息一声,也利落翻墙入院。
打草惊蛇了,但这蛇毒牙都快到人身上了不打就死了。
她拔剑时,手里的剑鞘顺势十分有力的砸中一个探子。
“斋长!你们来了?!”
陈锦年快速扶着老唐后退。
花辞树:“明明是我先来的!”
剑戳穿肉体的声音,从花辞树那边传来。
顺势的是一人捂着胸口倒下。
血顺着他的剑滴在一旁的叶子上,将叶子压弯了腰,然后又顺着叶子的弯度滴入了树下的大型水缸里面,这大缸是养着几尾鱼儿的。
落下的血滴被它们当做鱼食,争先恐后的跃出水面,吮吸着血滴已经消散的水面。
传出一阵阵水面波动的声音。
伏月笑着:“谁让我是斋长呢?”
文无期说:“话真多。”
伏月问:“我?”
文无期说:“他。”
花辞树哼笑一声。
几人说话之间,文无期与那个头领打的颇为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