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却不为所动:“还有,韩漱玉上月初三、这月十二都借口到皇神庙给父母祈福,实则是去别院与王雨晴父子团聚”
。
“那天,他们还一起吃了韩漱玉最爱吃的桂花圆子”
。
韩夫人简直是五雷轰顶,所有的都对的上。
敖天馨:“母皇,左相家事,四皇姐随口就胡扯,这不太好吧”
。
白瑾瑜目光如炬:“大家请看左相的双手,第五指的长度与韩漱玉的一样纤长,这便是显像遗传的明证”
。
“”
就像我们和夫人都是听风猫儿,我们的孩子也必然是听风猫”
。
左相气得浑身发抖:“你……”
白瑾瑜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十天前,你在别院过夜,国孝期间,你与王雨晴一夜叫三次水,他还被抓了你的,,”
左相怒不可遏:“陛下,福宝郡王这是在污蔑微臣啊,微尘没法活了”
。
白瑾瑜冷笑一声:“左相,欺君之罪,你可想好如何承担?”
。
左相脸色惨白,但仍强作镇定:“陛下,微臣十天前确实去看了王雨晴,但只是留宿,并未叫水”
。
众人,白瑾瑜不是顺口胡说,全是真的,大家都快惊掉下巴。
韩夫人哭着跪在大殿:“陛下,求您为臣弟做主,呜呜……四皇姐,我要和离”
。
瑞王也吃了个惊天大瓜,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好的大年夜,你看你都说了些什么”
。
白瑾瑜毫不在意:“母皇,左相混淆皇室血脉,欺上瞒下,实在不配为百官之首。
不如让她去国子监好好教书,以赎其罪。”
瑞王沉吟片刻,道:“欺君之罪,本该砍头。”
白瑾瑜却笑道:“母皇,大过年的杀人见血,孩儿害怕”
。
“左相攀附权贵,有违初心。
让她去教书,给学子们当个反面教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