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什么呢。”
许连城口气软了些,抬手把她的头发拨开,露出整张脸。
“桑晚,乖一点。”
“不。”
桑晚眼眶红红的,“许连城,我不是你的奴隶,我听不了话!”
许连城,“听不了话?”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没再跟她纠结这个话题,而是俯身,咬住她唇瓣,察觉到她的抗拒,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逃无可逃。
许连城的吻力道太重。
桑晚舌尖发麻。
良久,许连城松开了她,桑晚喘不过气,咳了咳。
“你看,你也喜欢。”
许连城说,“既然喜欢,听话享受不是更好吗?”
“桑晚,什么我们都可以商量。”
他的语气真的好极了,好像他是多么讲理的人。
桑晚却一点都不想回应。
她把脸侧过去,眼角渗出一点液体,拒绝回答。
许连城也不勉强,拇指拂过,把她的眼泪擦掉。
一晚上的焦躁与被打的憋屈,在桑晚的眼泪中得到慰藉,许连城想,他好像真的有点变态。
乐于见她破碎的样子,胜过见她完好无缺。
或者他知道,她永远也坏不了。
桑晚永远可以自愈。
……
欢愉之后,两个人都没有睡。
桑晚趴在床上不动,身体缩成一团,许连城坐在床头抽了根烟。
他低头看了眼她,把烟叼在嘴上,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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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没有力气挣扎,有气无力,“放开我,你还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
许连城把烟拿下来,放在她嘴边,“来,抽一口。”
桑晚厌恶地别过脸。
许连城也不勉强,自己吸了一口。
浓重的烟味像是许连城身上唯一的味道,桑晚咬着牙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