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仔细打量着她的面容,脸上笑意加深:“无夫无子,孤单一人。”
“哎,你说什么呢!”
沈墨的脑袋伸出来,不悦问道。
“真的?”
沈雯倒是来了兴致,“你们道士还会说这么骂人的话术。”
“我见过相似的命格,但你比他好一点,至少能得一个善终。”
张道长突然叹了一口长气,“真好啊,愿那个小姑娘也能跨过世间一切坎坷。”
沈墨不高兴,伸手要把妹妹拉走:“算了,神神叨叨的,不像个好东西,怎么还咒人。”
“等会。”
这次是沈雯不肯走了,“再听他说说。”
“不说了这事了,就说你今日心中那个妇人吧。”
张道长转移话题,一脸慈爱,“你担心的事情会实现。”
沈雯不似他哥哥藏不住事,没有变了脸色,只是追问道:“为何这么说?”
“因果循环,你救不了。”
张道长掐了一个手诀,念了一句道号,“且让她少受些苦吧。”
沈雯冷笑一声:“我是大夫,我可不信这些。”
张道长看着她笑得更深切了,目光悠远:“你也自有你的魄力。”
“哎,别说这些了,你就算算还有没有办法!”
沈墨急了,脑袋又一次伸出来问道。
张道长只是看着他笑。
沈墨心中一沉。
“我瞧着你也会点医术。”
沈雯倒是察觉出点门道来了,直接问道,“不若你跟我去看看。”
张道长摇头:“他的变数不再我这里。”
“那在哪里?”
沈雯问道。
张道长半阖眼,转着手中的流珠,低声说道:“聚气归脐为胎息;手持念珠数呼吸,她所求的那道气在南面。”
沈雯一脸凝重。
沈墨倒是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突然拉着他妹妹走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好他个江其归,我怀疑我被骗了。”
沈雯不解:“好端端骂江学士做什么?”
“哼,你回家去,我去找他。”
沈墨把妹妹送回家,就准备打道回内阁。
谁知道江芸芸去了吏部监督去了,扑了个空没逮到人。
“其归这几日都不在,住在吏部了。”
有其他中书舍人说道。
沈墨撸着袖子就要冲到吏部啊。
“白尚书的谥号备好了吗?”
“户部的夏税折子核对了吗?”
“申王的事情处理了吗?”
刘健背后灵一样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