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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侯也并未流露出得意地神情,而是语气凝重地说道:“若阁老再年轻些,只怕今日便是本侯败了!”
席远修又仔细端详了一遍后,细细倒推个大概后,发现安定侯说得不错。
段阁老因为年岁已高,推算演变的能力不及从前,若真是再早上几年,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在席远修二人行礼后,安定侯见段阁老意犹未尽,便主动开口道:“阁老若是还未乏困,不如再奕上一盘如何?”
段阁老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笑道:“如此甚好!”
约莫着过了小半个时辰后,又是安定侯胜。
段阁老长叹一声道:“看来老朽是胜不得侯爷了,今日就此作罢!”
安定侯笑而不语,将段阁老身前的茶杯斟满。
段阁老起身准备离开营帐时,忽然停下,转身问道席远修:“若是令尊与老朽对弈,不知老朽会输在第几子?”
席远修闻言后,与安定侯对视片刻后笑了笑,拱手回道:“家父不谙棋道,所以晚辈无法回答您!”
段阁老明显的愣了一下,觉得席远修讲的不像是真的,但细想之下,好像的确从未听过席芳曾与人对弈过。
段阁老走出账外,嘴里念叨着:“如此才智不用来下棋,那还真是有些可惜,可惜啊!”
“其实你父亲也并非不谙棋道,只是一生从未有人能胜他半子,他觉得无趣便再未与人对弈,而那些所谓的名士又碍于面子,并未将此事宣扬出去!”
安定侯将刚才为段阁老斟满的茶水倒掉,想着当年那惊天一局。
。。。。。。
。。。。。。
夜深了,除了囚笼附近的火把还在燃着,其余所有营帐都已熄了灯火。
席远修与刘骁自安定侯帐内出来后觉得甚是无聊,便想去徐来那里坐上一阵儿。
在徐来营前的虎卫口中得知徐来出了营地,并未返回时,他二人便顺着那名虎卫手指的方向寻了去。
而另一边,徐来与顾西来发现了这山林中的某处不寻常,正在暗暗探查。
在南诏众人走后,徐来本想叫上顾西来一同回营,但在顾西来在原地徘徊之际,徐来觉察到了一丝异样。
先前徐来等人刚至溪边之时,因为天色已黑,所以升起的火把掩盖住了让人难以察觉的焦味。
而在众人前走后,徐来手中火把也逐渐熄灭之际,这股焦味愈发明显。
据徐来的判断,这应该是野兽皮毛灼烧后才有的味道,而他二人也果然在这溪水边发现了一些不太明显的血迹。
“安定侯的虎卫并未在此处宰杀,难不成。。。?”
顾西来蹲在溪边,清洗着手上刚刚沾上的血水。
“有人在出城后一直在跟着我们,是敌非友!”
徐来又将四周仔细看了一遍,发现了散发着浓浓焦味地野兽皮毛,皮毛上的伤口是用匕首割开的。
“他们是冲着谁来的?”
顾西来将手自然的搭在剑上,准备应对随时而来的危险。
徐来做出与对方相同的动作,环顾四周后说道:“若不是冲着囚车上的几人而来,也无外乎是席远修了!”
“为何有那么多人想杀他?”
“可能是因为话多!”
“。。。”
二人腾挪身法隐匿于树后,但过了半晌,并未有其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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