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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傅九卿。。。。。。傅九卿你够了,再这样我就动手了。。。。。。”
“动哪儿?”
“动??”
唉。。。。。。
午饭后,傅九卿精神抖擞的去找傅正柏,商议着傅家年底的账目汇总问题,靳月耷拉着眼皮,略显疲倦的赶往医馆。
男人是不是真的会采什么补什么?
出力的是他,累的是她。
难道真的是因为内力被封存太久了,所以缺乏锻炼,体力不济?
进了医馆,四海笑脸相迎,“少夫人,您过来了,漠公子今儿在坐诊呢!”
靳丰年躲起来了,偌大的医馆不能没人,漠苍便替了靳丰年,干起了老本行,不过漠苍虽然性子古怪,脾气又倔,但是在医术方面却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异禀,连靳丰年都夸他是个好苗子。
“在地窖里,你自己去!”漠苍皱了皱眉头,又在靳月掀开后院帘子的时候,拽了她一把,“宫里的那东西,有点棘手,你得有心理准备。”
靳月眉心突突跳,“南玥的东西,你不了解?”
“了解归了解,这到底不是南玥,大周和南玥是有本质的区别,不是我一句了解,就能解决的,但是。。。。。。是你的事情,我必定全力以赴。”漠苍这意思很简单,你得有心理准备。
靳月的确做了心理建设,这才慢慢悠悠的去了地窖。
顾殷揉着眉心坐在一旁,瞧着忙忙碌碌的靳丰年,一遍又一遍的翻找着医术,然后又不断的唉声叹气,满脸的为难。
“爹?”靳月喊了一声,瞧着他这般胡子拉渣的模样,委实有点心疼,“你怎么了?”
顾殷叹口气,“还能怎么了?这不,在找解药呢!”
“解毒丹不成吗?爹你之前交给我的,就是用残存的九尾草药渣子做的解毒丹,许是能将就?”靳月拽了靳丰年一把,“爹,你别找了,坐下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
靳丰年面色发青,眉心皱成川字,“闺女,不是爹不帮你,这次的事情的确有些棘手,漠苍说那些东西可能是南玥宫里的秘术,连巫医都无解。”
“什么南玥皇宫里的秘术?”靳月险些咬到舌头,“这就是说,南玥的细作在宫里?”
顾殷倒上两杯水,“说明京都城内,有人通敌。”
“我总觉得,跟燕王府的人脱不了关系。”靳月撇撇嘴,“当年。。。。。。当年。。。。。。”
靳丰年知道她顾及什么,“夜侯不是外人,他落得这般下场,也是慕容家之故,若是他当年心够狠,夜侯府早就成了第二个燕王府了!”
顾殷瞪了他一眼,“老子不稀罕!”
言外之意,别拿老子跟宋云奎那个混账东西比!
宋云奎,不配!
“当年慕容家之所以覆灭,是因为边关之故,那个叛徒至今还没有找到,不是吗?虽说大家都在怀疑柳千行,可从始至终,又有几人见过他?”靳月问,“我总觉得,蛀虫应该长在根上!”
顾殷压了压眉心,“小丫头长大了,心思够野的,咱们不敢想的,她倒是敢宣之于口!”
“燕王府的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靳月哼哼两声,“我现在。。。。。。”
“少夫人!”霜枝敲门,“裴大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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