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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都闪开!”靳月取出随身携带的小瓷瓶,从里头倒出一枚药丸,“帮忙,掰开他的嘴!”
君山照办。
药丸进了老管家的嘴里,君山猛地一托老管家的下巴,迫使老管家吞咽。
“还好,还能咽下去!”靳月如释重负,“帮忙检查伤口,若是皮外伤倒也罢,否则就麻烦了!”
君山解开老管家的上衣,老管家的肩头有一道利器伤,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年纪大了,伤口愈合很慢,这么深的伤口还能活下来,委实是奇迹。不过也得益与老管家的临机应变,受伤之后,第一时间脱下了外衣捂住了伤口!”靳月抽出腰间的小包,打开来,竟是一包包药粉,也不知具体是什么。
霜枝愣了愣,“少夫人,奴婢还以为您随身带着的是银子?!”
“我爹是大夫,我带着药跟带着银子有什么区别?”靳月翻个白眼,“银子搁在袖子里,不能跟我的宝贝疙瘩放在一起!”
霜枝“哦”了一声,看着靳月将药粉撒在老管家的肩头,然后又撕下布条,让君山为老管家重新包扎伤口。
“止血散,金疮药,保命丸。”靳月喘口气,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子,“能不能活下来,看他的命够不够大,反正能做的我都做了。”
那保命丸,还是爹给的救命药呢!
“多谢少夫人!”君山行礼。
霜枝捻着帕子,轻轻的为靳月拭汗,“少夫人辛苦了!”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靳月靠着霜枝都已经睡着了。
霜枝却是绷直了身子,挺着腰杆,生怕自己一晃动,少夫人会滑到递上去,整个两个时辰一动不动,看得君山也跟着皱起了眉头,这小丫鬟没挑错,很是忠心护主。
“水。。。。。。”
呢喃声,带着些许痛苦之色。
君山慌忙去供桌上找了一圈,哪有水。。。。。。
靳月被吵醒,瞧了一眼到处翻找的君山,又听得老管家口中呢喃,当即睡意惺忪的走到供桌前,直接拔了插在花瓶里,早已干枯的花枝,拎着花瓶就回来了。
“少夫人,那水不能喝!”君山骇然。
这水也不知道搁了多久。
靳月将水倒在帕子上,轻轻擦了擦老管家的嘴唇,“这水自然不能喝,回头老管家窜稀,把这儿弄脏了,傅九卿还不得吃了我?”
水不能喝,润润唇、擦擦脸,让老管家清醒清醒,还是可以的。 老管家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好在脑子是清醒了。
“管家?”君山低呼。
老管家吃痛的低哼一声,无力的靠坐着,要出事!”
“老管家,已经出事了!”霜枝道。
老管家“哎呦”了一声,疼得脸都扭曲了,“出什么事了?”
“您是什么时候晕倒的?”靳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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