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骊突离剌被这一句话激得怒不可遏,猛然拍案而起:「贼军!
胆敢如此挑衅大金权威!
上京路与东京路旗庄的繁荣安定,岂是尔等可染指之地?」
呼延庆缓缓起身,冷哼一声,直视铁骊突离剌:「上京路,东京路,贵国那些旗庄,是不是安全,拭目以待。
勿谓言之不预!
」
此话一出,韩企先与铁骊突离剌皆变了脸色。
两人虽怒火中烧,却察觉出呼延庆言语中隐藏的杀气与深意。
他们知道舟山军来势汹汹,决非单纯为了复州这片土地,背后恐另有深远意图。
当晚,两位金使在化成关外营地驻扎。
铁骊突离剌闷声说道:「这呼延庆分明意在挑衅!
我大金若不即刻反击,复州便再无收复之望!
」
韩企先眉头紧锁:「他话里提及上京路与东京路,显然是有备而来。
若舟山军真能渗透到我大金后方,后果不堪设想。
」
铁骊突离剌怒道:「为何还要等!
直接发兵剿灭此贼!
」
韩企先却摇了摇头:「舟山军盘踞化成关已久,工事坚固,强攻恐难取胜。
此行,我们的任务是以言说退敌。
若失败,需立即上奏皇上,请调更大的兵力。
」
铁骊突离剌咬牙切齿,沉声道:「韩大人,你此番软弱,只怕让这些宋人更肆无忌惮!
」
韩企先叹了一口气:「非软弱,乃形势使然。
且看此地之事如何回禀皇上,再行决策。
」
翌日,两位金使无奈离开化成关,回上京向完颜吴乞买禀报。
而舟山军的营地依然岿然不动,大连的城墙继续高筑,仿佛在嘲笑金国的愤怒与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