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琛的心仿佛被抽出了一下,十分疼痛。
“发生了什么事情?”
贺廷琛心疼的帮左晴笙换了衣服,擦了头,然后又帮她烧了一杯姜汤,强迫着小女人喝下。
“你难道不想和我说话吗?”贺廷琛在做这些事情的过程中,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左晴笙,他担心下一秒这个小女人会做出更加决绝的事情。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有生气的左晴笙,尽管那天晚上她来找自己的时候也不是这样,这一刻贺廷琛心中有一个声音,她正在封闭自己。
不!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贺廷琛慌忙的将左晴笙抱在怀里,两个人靠坐在床上,久久没有说话。
第二天,左晴笙一下子睡到上午十点半。
半夜的时候,贺廷琛发现左晴笙浑身发烫,吓得他起来喂左晴笙吃了退烧药,但是仍不见效。
一晚上,左晴笙睡得十分不安稳。
由于高烧不停,左晴笙无法从梦中惊醒。
贺廷琛已经焦头烂额,找来了私人医生,给她开了药,打了针,才总算稍微缓解下来。
一上午,左晴笙几乎没有停下来,不停的出状况,贺廷琛手忙脚乱的站在床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左晴笙,贺廷琛感到了深深地无力。
“她现在怎么样?”贺廷琛焦急地询问道。
“贺总,您放心,这位小姐身体底子一向很好,这次只是因为着凉而发烧,再加上有些严重,吃了药打了针就会好了,当然,她这个病还是需要有一个比较好的心情,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带她去一些比较休闲的地方散散心。”
贺廷琛疑惑地看着医生,“不是说只是感冒发烧吗?怎么会想要一些心理调节?”
“我觉得某件事情对她的冲击力度很大,如果不能及时解决的话,或许会在她的心中留下很大的阴影,虽然我不是一名心理医生,但是她能一夜之间变成这样,足以见得那件事情,对她的影响是多么的厉害。”
医生的话让贺廷琛陷入了沉思,忙碌了一上午的他身上还穿着家居服,胡子拉碴,站在那里。
“好的,我知道了。”贺廷琛认真考虑后回答。
医生再次开口,“鉴于病人的病情不稳定,不如我先在这儿住上一天,等她病情稳定了再离开。”
这正是贺廷琛打算,示意顾言带着医生去客房安顿下来。
“晴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的身边。”
贺廷琛看着已经熟睡的左晴笙缓缓地说道,有一种强迫的愿望,驱使着他这样。
他是不会松开左晴笙的,一个能让他心灵得到安抚的地方,是他这辈子最向往的。
他的眼前仿佛闪过两个女人的面庞,最终落入眼中的,是左晴笙,而不是曾经的那个女人。
抱着左晴笙的手不禁再次收紧。
只要人的心中被种下了疑惑的种子,总是会慢慢滋生,不断向外扩张,左晴笙也不例外。
眼泪轻轻地从眼角溢出,左晴笙伸手抱了抱坐在床边的贺廷琛,她现在需要一个怀抱让她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