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因此精进了不少,就连贪欲也开始滋生,贪求起了不属于自已的东西。
他早就知道池鸢的目的是得到忘无尘,现在看来,池鸢也确实做到了。
池鸢帮他良多,他本该为池鸢高兴。
可此时此刻,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发现自已完全高兴不起来。
在一片寂静之中,夙夜低笑了一声,手中摩挲着折扇的骨节,眼中金色微微显露,却又马上被暗了下去。
“尊上的喜酒,岂敢不赏脸。”
夙夜的用词很特别,用了敢这个字。
不只是在场的其他人听出来了,忘无尘也听出来了,但他并不在意。
他要的本就不是大家欢天喜地的祝福,而是所有人都能知道,池鸢这个人究竟属于谁。
有了夙夜开头,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这个时候需要做什么了,纷纷向忘无尘承诺自已定会准时赴约。
只有掌门没有说话。
掌门在最初的时候之所以会那么轻易地允许舟洲这个和池鸢一模一样的女人留在玄天剑宗,一是她自称怀了忘无尘的孩子。。。。。。
二嘛,则是他觉得就算舟洲和池鸢长的像又如何,只要他看着舟洲,不让她和司玄见面不就行了。
掌门没有见识过池鸢的实力,他也看不穿池鸢的真实实力。
所谓的不知者无畏,便是掌门觉得池鸢只是一只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就算放进来添点乐子,也无伤大雅。
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掌控不了,不是还有一个忘无尘吗。
可世事无常,没想到后来舟洲和司玄不仅是见面了,司玄还为了这位对自已的师尊大打出手。
以下犯上,不敬师长,不管哪一条都是大过,是以司玄这些时日过的很是不好。
可就是在这种失去了宗门资源的前提下,司玄不仅伤好了,就连修为也更加精进。
站在玄天剑宗掌门的角度,无论是忘无尘还是司玄,丢掉任何一个对宗门而言都是极大的损失。
可是,忘无尘如今这般高调地宣布自已要和舟洲结为道侣,就注定玄天剑宗不会平静了。
师徒二人的道侣长着同样的一张脸,这像什么话。
他到底要不要劝劝啊。
可是这种情况下,好像他劝也不好使啊。
掌门长叹一声,发誓自已下辈子一定不会做掌门了。
待到众人都表态了自已会准时参加结道大典,忘无尘周身的威压这才终于全部收了回去。
他看向掌门,淡淡开口:“唤我何事。”
掌门看起来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你刚才用的偷天换日之术,给各宗门都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忘无尘没说话,只是看着掌门,眼神中透露出几个字:所以呢。
“各宗门都前来讨说法,尊上您看。。。。。。”
忘无尘懂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不过是个小法术,连这点天道变化都应对不了。。。。。”
“不如趁早散了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