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辉远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冲着听筒大吼大叫:
“宁厌,你是不是以为搭上郁总你翅膀就硬了,我是你爹!”
宁厌气定神闲:
“你是我爹你也去死。”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教过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含蓄!你现在看看外面的风言风语,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含蓄?
一生含蓄的国人都生了几亿人口了。
宁厌翻了个白眼,弹了弹自己的指甲盖:
“你要找不到地方搁你的老脸,就给我送来吧,家里刚好缺了块抹布擦马桶。”
见硬的不行,宁辉远刚才来软的。
“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抓紧时间给郁总生个孩子,俗话说养儿防老,别看现在的郁总对你宠爱有加,但你一个女人总有人老珠黄的一天,到时候色衰爱弛,你有个孩子还能作为倚仗。”
作为一个男人,他再清楚不过男人的劣根性。
宁厌家境和郁家相差十万八千里,要是再过个几年,没了爱还没个孩子傍身,很可能会被扫地出门。
宁辉远还指望着以后宁厌拿着郁家的资源给自己铺路呢。
“大清早亡了,生个孩子能不能当倚仗我不知道,我看你就像个大制杖。”
宁厌骂起人来毫不留情。
生孩子有没有卵用她能不清楚嘛,毕竟宁辉远这个前车之鉴就在这摆着呢。
“还有啊,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明白了。”
“养儿不一定防老,但多涂防晒可以。”
说罢,不等对方跳脚宁厌迅速挂断了电话。
就宁辉远心底那些小九九她再清楚不过了,宁辉远大概还以为自己会跟以前一样被他pua几句就诚惶诚恐对他唯命是从。
只可惜,以前的宁厌死了,现在留下来的是她宁·没良心·畜牲·厌。
宁厌很快联系了公关部让他们买点水军把舆论控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