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不见酒吧,猪头打电话让她出去,她在寻找出口的时候,倒在了陆橙身上。
以往几次类似的经历让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过敏了。
只是昨晚,她并没有看到百合花啊。
她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先观察,有没有会令她过敏的东西,她到不见的时候,特意看过来,别说百合,就连狗尾巴草都没见到一只。
而她待过的两间包厢,也都没有那种东西。
只是……突然想起自己走到包厢门口时,身上那种怪异的感觉,安筱暖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
包厢里人很多,烟雾缭绕,在这种味道杂乱的房间里,如果只是轻微的一点花的香味的话,足以被掩盖。
难道是巧合?
也许是谁身上不小心沾染了那花的味道,或者是之前残留在房间里的没有被打扫干净。自己只是很倒霉罢了。
想到这,安筱暖无力的笑了笑,她最近好像真的很背。
房间门打开,沉稳的皮鞋声越来越近,安筱暖动作僵硬的歪了歪脖子,惨白的小脸上绽开一个笑容:“辛苦大叔了。”
刚刚好转的身体,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让担心了一夜的男人,就是有多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将早餐放在桌上,因为疲惫而略显沙哑的声音问:“先吃饭还是先洗漱?”
安筱暖目光一滞。
要不要大早上的,一睁开眼睛就问这么尴尬的问题啊!
她本来就是被一股尿意憋醒的,梦里正四处找不到厕所,情急之下才惊醒的。
结果醒来发现,厕所是有,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去。
现在倒好,被他这么一说,大脑神经兴奋的就好像马桶已经摆在她面前了,那种汹涌的尿意,好像下一秒就能冲出来。
“嗯,能找个护士来吗?”
男人眉梢挑了挑:“你觉得我抱不动你?”
安筱暖嘴角抽了抽:“要不,我还是等药点完吧。”
顾慕白抬头看了一眼还剩三分之一的药:“你确定你挺得到那时候?”
安筱暖窘。
被他这么一说,下面更跟她唱反调似的,越发的难受了。
忍,或者忍不住,这是一个艰难的问题。
“那还是让护士来吧。”
“你是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能够容忍别人帮他女人脱裤子,还是觉得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漠视你和我以外的人发生亲密接触?”
“顾慕白,你大爷的,姐姐还是伤患呢,让护士帮忙上个厕所怎么了,你至于这么大醋劲吗?”
安筱暖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