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第一榜!”
说到这里,眼前更是浮现出东华门外,观澜谢师之盛举!万民送军北上之热血!
大宋的风流才子、文人傲客,何人可出其右!?
抬眼望向紧闭的阁窗。心中似有所悟。
“他弃功名而去,她也弃花魁美名而隐。”
“也许这才是香奴姑娘‘香华拂衣去,不许人间词’的真正原因吧。。。。”
“。。。。”
“。。。。”
众人一阵默然,大宋文人最爱的就是这种佳话。恰好这种,青楼女子,爱上狂士儒生的故事,是最最上等的佳话。
“那狂生呢?”
“走了。。。。”
“走了?走哪去了?”
那人肃穆摇头,不愿说出那个凶险去处。。。。
“总之,万里迢迢永隔佳人,再难回转!!”
“唉!!”儒生是长叹一声“自那人走后,香奴姑娘摘灯不出,再没人有幸一睹芳容了。”
说着话,迈步就要走。身形颇有几分寂寥之味。
“薄情本是绝情性,奈何痴情总伤情。。。。”
“香奴姑娘要是似别的女人一般逢场做戏,薄情一些,又哪来今日,伤情自哀,独守空阁?”
回身又看了一眼楼上,“那人刚走的时候,还能想着这个痴情的傻女人,派人照顾着,可是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
“后来‘天涯即是斩情剑,万里自得绝情丹’!”
“离的远了,情自然也就断了,却是有些日子没见那疯子的人来照拂,自是忘了京中尚有痴情人等着。。。。
说完,儒生似乎颇为冷香奴感到不值,懊恼的一甩大袖,这回真的要走了。
。。。。。
“哎哎!!”大伙儿不干了,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要走?
特么这货卖了这么半天关子,最后就这么走了?哪这么容易?
“那狂生到底是谁?我等可曾识得?”
“哼。。。。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谁!?”
“癫王,唐子浩!!”
“日!!!”
众人无不绝倒!闹了半天,原来是唐疯子欠下的风流债。。。
顿感一阵失落。。。
还以为狂生忘情,可以趁虚而入,搏一搏美人芳心。
可是,前任是唐疯子。。。。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谁敢去和唐子浩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