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吗?犹如斗兽脱了囚笼!
现在,他若想发疯,便可疯的彻底!
再无阻碍!”
司徒南眼底闪过心悸,自从上京再见他,这种心悸的感觉便由然而生。
“你,你这么看好拓跋炽?”
司徒剑终于颤巍巍的问出了这句话。
“大梁要么亡!
要么便是拓跋炽称主!
没有第三种可能!”
“你不是说,萧越中毒命不久矣!
大梁还有谁助他?”
司徒剑心虚的问。
“萧越说命不久矣已经说了十年!
他明天死还是后天还是一年半载?阿爹,你告诉我,他什么时候会死!”
司徒南冷笑看着向父亲,“阿越不死,阿蛮还会冷静一点,一旦阿越死了,他会怎样发疯谁也不知道!
阿爹,你还希望阿越死吗?”
“那,那他也只能是孤苦无助!”
司徒剑还在幻想。
“阿爹,强者从来都不缺少臣服者!
阿蛮身边聚集的可独当一面的大将不少!
兵精将猛,无拘无束!
这才是真正的无敌之师!”
司徒南望着自己的糊涂爹,还行,比萧越的爹,比拓跋炽的皇帝爹,都好一点。
“拓跋炽只用莽,是因为他只需莽就能解决问题!
这次去上京,我发现他变了!
他变的好似人尽可欺,懦弱无能,那是因为他变的隐忍克制,他在谋算在布局!
这样的拓跋炽才是真正可怕的拓跋炽!”
“他真那么可怕?”
“是!
还有,以前军费粮草是制肘他的致命点,可现在,有人在替他打理生意!
短短一年时间不到,一座商铺盈利上百万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