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闪失,理应领罚。”
宁墨一番掷地有声的话出来,帐内的众人也不好再劝,就连太子也是一脸欣赏地看着宁墨。
宁墨一介女儿之身,却凭着本事和胆色一心报国,他们这些大丈夫未能施加援手也就罢了,反而一次次置喙阻挠,未必太冷人心肠。
帐篷中有眼色地一看太子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哪儿还傻乎乎跳出来唱反调。
于是这四千人最后也毫无疑义地被划到了宁墨名下。
对外则是只当这四千余人已经死了,其中内情只有他们知道。
解决完降兵的归属,宁墨就被赶了出来,宁坚看着面上表情各异的众人,神色严肃地提醒道:
“今日之后,我等且当降兵已死,韩诚与酋帅内讧而亡。
其中内情,在大捷之前,不得告于任何人。
我希望众公知晓其中厉害。”
主将都发话提醒了,一众人自然不能触霉头,纷纷拱手答应了。
尤其是太子,还一边答应一边点头,更是立了榜样。
等众人都走了,太子见四下没人,才悄悄凑到宁坚身旁问道:
“女子进军营可是大事,将军确定不与圣上报知一声?”
宁坚看了太子一眼,确认太子并非试探,才长叹一声道:
“如今世道,女子本就艰难。
既然她想做,那在羽翼丰满之前,我这个做父亲的,总要周全护佑一番。。。”
说罢,又对太子郑重行了一礼,恳请道:
“殿下,我近来确有逾矩之嫌,实乃形势所迫。
还望您能理解老臣之心。。。”
太子急忙将人扶了起来,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怎好怪罪。
而且他虽名为督战,但战场上还是要靠宁坚。
就算宁坚将在外有不当之处,也不能立即将人得罪狠了。
太子和宁坚这厢揭过话茬之后,已经开始讨论起下一步作战的计划和部署。
如今小酋帅遇害,正好给他们提供了喘息之机。
若能利用得当,未尝不能扭转战局。
而另一边,宁墨出了营帐却没有顾得上休息,而是又去了练武场。
由于她和几个校尉被叫去了主帐,而这些降兵谁也没顾得上安排包袱,因此他们现在还晾在练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