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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刻钟时间。
不等刘辩的“子孙”二次入城,扯碎床单的蔡二姐,开始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
刘辩唯恐被下人听见,当即封住她的嘴巴。
随后,又过了半盏茶,刘辩得到彻底的释放,才算饶了蔡二姐。
殊不知,碍于疼痛难忍,不能自己的蔡二姐,早已将刘辩的后背抓破。
这会儿,正泪流满面。
第一次,蔡二姐感觉像是在天上飞,在云里飘,美妙到了极点。
可这一次却饱受折磨,险些死掉。
面对躺在极其凌。乱的床榻上的蔡二姐,刘辩为她拭去泪水。
凑上耳边,轻声说:“孤,其实没喝醉,故意蒙骗他们,就是想早点见到你。”
刘辩看的出来,蔡瑁与他爹蔡讽不一样——
他是真心效忠自己,才会将张虎、焦玉,甚至是唐婉保护起来。
同时也明白,蔡二姐是这场利益的牺牲品。
没办法,封建社会是男权为尊,女人没有权利选择婚姻幸福,只能沦为利益的牺牲品。
此时蔡二姐浑身剧痛,全身骨头仿佛散架了一般。
可耳旁传来酥su痒痒的感觉,以及听到的话,使得蔡二姐艰难的露出一丝笑意。
对此,刘辩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睡吧!”
……
次日清早。
蔡二姐因为身子虚弱,没能起来伺候刘辩穿衣。
刘辩出门前,不忘为她盖好被子。
对此,不敢奢望太多的蔡二姐,眼中含泪,目送刘辩离去。
刘辩刚出门没多久,便看见蔡讽、黄承彦,以及三个陌生青年,站在不远处。
“寒舍简陋,委屈主公了。”
蔡讽看见刘辩,连忙上前,轻笑着拱手作揖。
刘辩连连摆手,“蔡老客气了,府上比孤住的官邸好太多,岂会简陋?”
闻言,蔡讽笑容更甚,“若是主公不嫌弃,在下愿将此处赠与主公,您看如何?”
对于蔡讽的话,刘辩倒是很意外,“不不不,君子岂能夺他人之所好?
住处,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还不知将来会住在哪里呢。”
“主公说的极是,主公说的极是。”
闻言,蔡讽自然明白刘辩话里的意思。
人家堂堂两州之主,志在帝位,岂会看中蔡府寒舍?
话音稍落,仍旧满脸含笑,“主公,这三位是在下的侄子。
为表示对主公的忠心,在下想让他们三位入军中,报效主公的恩德。”
蔡讽说时,指向三个一身劲装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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