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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静谧,半开的雕花窗外,斜挂着一弯新月。
蝉鸣声歇,唯余几缕清风拂过廊下铜铃,叮咚声碎如珠玉。
纱帐内浮动着若有似无的暗香……
宁舒蕴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她就知晓这男人未曾远离,始终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这个傻大个终究是猜错了。
此刻她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伤怀,反而畅快淋漓。宁家那些人扭曲狰狞的面容犹在眼前,若非顾及场合,她几乎要抚掌称快。
偏生这憨人竟以为她在伤心,还笨拙地想要安慰她……
这个念头让宁舒蕴心尖泛起一阵暖意。
“睡不着?”周重云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宁舒蕴轻应一声,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落寞。
她分明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形一僵,随即翻身面对她。
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淬了星子。
“别想那些腌臜事。”他笨拙地劝慰,字句粗粝得像是砂纸磨过,“那对狗男女不值得你费神。”
宁舒蕴险些破功笑出声来。
谁能想到平日里寡言少语的男人,安慰起人来竟是这般直白鲁莽。
“可他们……一个是我朝夕相对的异母妹妹,一个是我即将定亲的未婚夫……”她欲言又止,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
周重云顿时提高了嗓门:“那是他们不知廉耻!你何苦为他们伤神?正好烂锅配烂盖,省得祸害旁人!”
宁舒蕴强忍着笑意,指尖悄悄掐紧了锦被。
只听他继续愤愤道:“你妹妹明知萧景逸是你的未婚夫,还与他暗通款曲,这是不知廉耻。那个萧景逸更是蠢货,放着明珠不要,偏去捡那鱼目,当真是愚蠢至极!”
这番义愤填膺的说辞让宁舒蕴越发觉得有趣。
她支起身子,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在月华流转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你骂他们不知廉耻。”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朱唇轻启,“那我呢?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三番四次与你这般不清不楚……那是又算什么呢?”
周重云浑身骤然僵直,仿佛被点了穴道。他万万没想到宁舒蕴会突然抛出这样的问题。
即便他再如何不拘小节,也明白他们这般关系实在不合礼数。
初见时那场意外后,两个年轻人情难自禁,可寻常人家哪有像他们这样的。。。。。。说到底,终究是他亏欠了她。
月光下,宁舒蕴清晰地看见他喉结急促地滚动,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想看看这个对她混不吝的男人会如何作答。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能听见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终于,周重云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眼底:“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妻。”
宁舒蕴呼吸一滞,瞳孔微微收缩。
“若你愿意。”他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随时遣媒人上门,三书六礼,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你过门。”
宁舒蕴满目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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