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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夜风带着桃李芬芳轻轻掠过苏府屋檐。
廊下新挂的红绸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曳,将整个府邸映照得喜气洋洋。
明日就是三月十六,苏蕴出阁的日子,府里上上下下忙得脚不沾地。
“这喜被要再熏一遍香,蕴丫头最爱沉水香。”大舅母陈令容指挥着丫鬟们将绣着百子千孙图的锦被展开,细细检查每一处针脚。
二舅母王玉英捧着妆奁从库房匆匆走来:“找到了!这套红宝石头面是当年大姐出嫁时戴的,正好给蕴儿明日用。”
苏蕴被众人围在中间,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般被摆弄着试戴各种首饰。
金累丝嵌宝石的凤冠压得她脖颈发酸,却还是乖巧地由着舅母们在她发间比划。
“表姐真好看!”苏菀菀托着腮蹲在一旁,眼睛亮晶晶的,“明日周将军掀了盖头,怕是要看呆了去。”
“胡说什么!”苏蕴耳尖一热,作势要拧表妹的嘴,却被五舅母柳知薇按住了手。
“别动,这胭脂要晕开了。”五舅母用指尖沾了点口脂,轻轻点在她唇上,“明日可不能这般毛躁,新娘子要端庄些。”
苏蕴抿了抿唇,铜镜中的自已面若桃花,眸似秋水,确实与平日里大不相同。
直到戌时三刻,舅母们才放过她。
大舅母最后检查了一遍明日要穿的嫁衣,再三叮嘱守夜的丫鬟看好烛火,这才带着众人离开。
“早些歇着,明日寅时就要起来梳妆。”临走前,二舅母回头又嘱咐了一句,“养足精神才好。”
房门轻轻合上,终于只剩下苏蕴一人。
她长舒一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缓缓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映出她疲惫却掩不住喜悦的脸庞,发间还簪着试戴的珠钗,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她一支一支取下首饰,青丝如瀑般垂落肩头。
明日此时,就该是周重云为她卸下这些珠翠了。
这个念头让她指尖一颤,白玉簪子差点滑落在地。
——怎么就到三月十五了?
她有些恍惚。
从正月赐婚到现在,不过短短两月。。。。。。分明前几日还躲在假山洞里与他偷吻,怎的就要堂堂正正做他妻子了。
心头涌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踩在云朵上,飘飘忽忽的不踏实。
她不是怕嫁他,只是。。。只是。。。。。。
想到明日之后,自已就不再只是苏家小姐,而是周将军的夫人,心头便涌上一阵陌生的恍惚。
忽然,窗外传来“笃笃”两声轻响。
像是树枝刮擦窗棂的声音。
苏蕴眼睛一亮,几乎是跳起来奔向窗边。
能在这时候来敲她窗子的,除了周重云还能有谁?
自从圣旨赐婚后,他白日里常来苏府走动,反倒很少像从前那样夜里翻墙来寻她。
今日是婚前最后一夜,他果然还是忍不住来了。
苏蕴手指刚碰到窗闩,窗扇却纹丝不动。
她疑惑地用力推了推,才发现是有人在外面按住了窗子。
“周重云?”她贴着窗缝轻唤,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窗棂上的雕花,“你做什么不让我开窗?”
窗外沉默了一瞬,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不能开。”
他声音闷闷的,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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