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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宁侯与王堂尧兄弟俩起了冲突。
“现在这个关口,你能用这位白姑娘,坐实雍王准妃杀邱士东吗?”
建宁侯问他。
王堂尧:“不能。”
“你传出的谣言,一定会如你所愿去攻讦雍王和镇南侯府吗?”
建宁侯又问。
王堂尧:“不能。”
“她的身世,不需要审,她就是邱士东与镇南侯夫人私通之女,白玉麟也知晓内幕。
镇南侯府当然想杀邱士东,他迟早是祸患。
邱士东已经死了,如今谁最恨骆家?”
建宁侯又问。
王堂尧眉头微拧。
“不是你,而是这位白慈容姑娘。
暂时不要动她。”
建宁侯道。
王堂尧沉默片刻,才道:“邱士东死在了郑家,对勋国公和皇后娘娘声望有损。”
“物极必反,也许某一日就能翻身。
郑家最近的确倒霉,却也不是旁人害的。
郑霄所行的龌龊事,难道是污蔑他?那个郑四小姐,张扬跋扈,难道也是栽赃她?
不收敛,郑氏苦日子在后头。
要是勋国公府犯了天颜,才是真的给皇后娘娘招灾。
此时,就任由御史台与舆情唾骂勋国公府一段日子,给他们长些教训。”
建宁侯道。
又说,“可惜了皇后娘娘,苦心抚育大皇子。
大皇子生病,她亲自去寺庙祈福。
不到一个月,如今谁还记得她祈福一事?她的确受了娘家拖累。
且她不是在勋国公府长大的,更是无妄之灾了。”
王堂尧眸色转墨。
他的唇鲜红,眼神冰冷时,似饮了人血,格外阴森诡异。
“你是个聪明人,关心则乱。”
建宁侯又道,然后压低声音,“好好当你的官。
他日‘太后’辅政少不得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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