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枝笑了笑:“就是结婚了。”
两位舍友:“哦哦,原来只是结婚了啊……啊???”
联姻是吧……可是眠枝聊得挺开?心的哎,电视上的联姻不都是一个月跟对方说三?句话那种吗?
不管怎么说,他们宿舍的老幺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
惊吓完两位舍友,沈眠枝睡了个午觉,很快又去了教室上课。
上课前五分钟,这门课的十来位研究生已经坐好?了。沈眠枝掏出这节课的笔记本?,放在了桌上。
沈眠枝习惯手写笔记,记得又快又有条理。唯独这门课的笔记有很多?涂改痕迹——原因无他,这节课的教授很喜欢讲着讲着猛然跑题,突然说一些有的没的,沈眠枝刹不住车,经常写上一些废话。
距离上课还有两分钟。
沈眠枝旁边空着的椅子发
?出轻轻的碰撞声,有人在他旁边坐下?。
“敛哥?”沈眠枝惊讶地说。
傅敛风轻云淡:“下?午刚好?有空,过来旁听一下?,补充知?识体系。”
主要是想老婆了。他没和长大后的老婆一起上过课,想想就不错。
沈眠枝大受震撼。
心理学计算机还有金融的学位已经不能满足敛哥了吗,怎么还有补充生物学。
好?哇,他的结婚对象浓眉大眼的,居然是个卷王。
讲台上那位教授并没有参与沈眠枝所在的那个项目研究,不认识傅敛,只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男人是个生面孔。
教授对着这个陌生面孔端详半晌,视线又在坐得端端正?正?的沈眠枝身上停留几?秒,笑容里多?了一丝了然:“旁听没问题,但是我会提问的哈。”
教授笑容和蔼,但在座的各位都没忍住一个哆嗦。
沈眠枝目光担忧,看着跑过来挑了个难度最高?的课的傅敛:“这个教授很严格的,问题很刁钻,敛哥,你?真?的要旁听吗。”
听不懂或者回答不上来的话,教授可是会损人的。
上课铃声在这时响起。窗外路过的麻雀吓得一个扑棱,叽叽啾啾地飞走了。讲台上的教授忙着打开?设备,其他学生严阵以待,疯狂翻书。
傅敛往沈眠枝的方向凑了一点,压低嗓音:“这不是还有你?吗?”他沉吟几?秒,“如果交流学习也算的话,我就比你?高?两届。”
沈眠枝困惑地眨眨眼:“?”
傅敛今天下?午没有穿那些一看就很总裁的西装,而是穿了套休闲服,看起来年轻俊美,混在一众学生里丝毫不违和。
他的眼里染上笑意:“如果遇到问题的话,那就拜托你?了,学弟。”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称呼,却被傅敛喊出了逗弄的意味。
沈眠枝盯着上节课的笔记,握紧了手里的笔:“哦……”
讲台上。
那位教授打开?了设备,调出一段文献和实?验报告。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后排,慈眉善目地预告:“大家先看五分钟,等会我提问。那位来旁听的家属,做好?准备哈。”
第33章告状
教授的话音刚落,在座的其他学生发现有人替自己受罪,松了口气,然后终于抽出精力,齐刷刷地看向某位“家?属”。
好家?伙,好一个又帅又年?轻的男人。这人旁边是他们班年?纪最小?的沈眠枝同?学。嗯?家?属,是教授老眼昏花还是……?
家?属本人的态度坦坦荡荡,没有明确承认,但没有拒绝,只?是对那位老教授礼貌点头:“好的。”
沈眠枝终于没忍住,侧过头看了看傅敛。
刚才傅敛那句“学弟”就已?经带了几分逗弄的意味,再加上教授那句无意间说出的家?属称呼,简直是对沈眠枝的双倍挑战。
好像已?经有些太亲密了。
可是,傅敛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他的学长,而教授根本不知情,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好吧,教授说得?倒也没错,从婚姻关系来说,傅敛确实是他的家?属。
但是他们明明没有戴戒指!怎么这么多人误会?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