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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温冬光脚站在地上,仰着脑袋,又圆又亮的杏眸盯着他,慢慢道:“庆功宴的礼物,你要不要?”
祁衍雪瞥见她光着的脚,托起她,杠在肩上,往卧室走。
天旋地转,祝温冬头顶的猫耳朵挂饰掉在了地上,脖颈处的铃铛声清澈悦耳。
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就被摔到了软床上。
祁衍雪附身下来,手开始不老实,呼吸贴在她耳侧,又沉又重,吐字:“如果礼物是初初,那我要。”
不行,节奏太快了。
祝温冬制止住他乱摸的手,推开他,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开点距离,言语含着点正经:“等一下,按流程来。”
祁衍雪身下一空,抬起点头望去,目光定在她身上,眼底的情欲翻江倒海,喉结微滚。
“宝宝,你说。”
祝温冬拿过一边的枕头抱在怀里,裙子有些短,稍微一挪就往上缩,更何况她现在底下算是半空。
她又往后挪了半寸,铃铛又响。
心痒难耐。
祁衍雪握上她纤细的脚踝,往下拽,重新回到身前。
屋内没开灯,男人碎发低垂在眉前,眼底暗流的欲。色尽显,立体精致的面容半隐在月光中。
“别说了,直接做。”
祝温冬怀里仅用来防身的抱枕被抽走,被迫迎了上前。
整个人都差点浮空,只能牢牢抱紧着他。
随之而来的是身上布料撕裂的声音。
半晌,祝温冬喉间不可控地溢出丝丝低|吟。
祁衍雪吻上了她的脖颈,滚烫的呼吸一点点烧进耳蜗内,“穿这么点布料,还不如不穿。”
祝温冬仰着脑袋,闭着眼,心不在焉地回:“你不喜欢,那我下次不穿了。”
她的不穿,跟他话里的不穿完全是两个意思。
“喜欢。”祁衍雪吻着她的空隙间,答。
……
海面波涛汹涌,浪花一层又复一层,不断拍打着中央的船舶。
明月高悬,清风徐徐,船舶摇摇晃晃,蕴藏在海底的海绵膨胀。
……
三小时后,祝温冬汗涔涔的难受。
眼尾滚下泪珠,无力地推他。
“还要多久?”
祁衍雪用指背温柔擦去泪珠,眼尾染着层薄红,妖冶蛊人。
“宝宝,知道点火也要学会熄火。”
被欲。色浸染的嗓音,带着低沉和沙哑。
-
隔日,下午。
祝温冬撑着酸软的身体起床洗漱,心里暗想近期她是不会再去不知死活的点火了。
昨夜几乎一夜未眠,最后实在熬不住了,祁衍雪才肯放过她。
祝温冬没忘记答应今天陪祁衍雪参加酒宴这事。
祁衍雪既说过一切都由他来安排,她也不操心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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