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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江风凛冽,带着湿气。
季青妩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依旧沉重。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青妩,你也睡不着吗?”是沈黛南的声音,“一点头绪也没有,心里烦得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她也睡不着,出来吹风。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心有灵犀。
沉默片刻,季青妩忽然开口道:“戴南,你有没有觉得,或许是他们篡改了航行路线,也就是说沉船地点根本不在爪沟湾?”
闻言,沈黛南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说得是,我也觉得奇怪。走,我们去比对比对账册。”
两人快步来到舱厅,季青妩抓起三本账册并列摊开,手指划过不同页面的朱批,“父亲批注漕运文书,书写数量字样时必用隶书。”
她的指尖停在最新那本账册的“三千两”字样上,但这个三字的钩脚,分明是褚体。
沈黛南若有所思,“如果真是这样,那背后之人一定对漕运司的运作非常熟悉,甚至可能是内部人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渐渐理出了一些头绪。
沈黛南又抽出鸿胪寺的贡品录比对起来,“是了!对上了!外邦惯例用褚体书写,但漕运账目……”她突然噤声,与季青妩对视一眼,两人的眼里仿佛燃起火光。
“有人将贡品账目混入漕运册账目!”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戴南,沈大人是否教过你如何辨别字迹真伪?”季青妩突然起身,“我父亲总说女子学这些无用。”
沈黛南轻笑一声,大步流星出了舱厅。
不多时,她折返回来,手里多出一个布袋子,她倒出一堆精巧的工具,笑嘻嘻道:“父亲说,这是西域传来的现形粉。”说着,她将粉撒在纸张上,压低声音说:“这粉能够让原先的笔迹显形。”
半个时辰后,果然看出另一层字迹轮廓。
其中一个印章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印章“良州府”的“良”字缺了一角,但明显看得出是个“良”字。
沈黛南的手微微发抖,“三年前曾有令,所有缺角不全的印章皆废弃换新,因而这是三年前废止的旧印!”
两人相视一眼,她们抓住了关键线索。
季青妩又将父亲标记过的水文图铺开,指尖沿着暗红色标记移动,“你看,从良州旧港绕行,货船能缩短三日航程。”
她们俨然已推演出整条暗线!
沈黛南握紧季青妩的手,“明日我们同去良州可好?”两人几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杜玉衡!
季青妩冲向杜玉衡所在的舱房,她听见自已的心跳如鼓,几乎要盖过江涛声。
“玉衡哥哥?”
季青妩抬手,轻轻叩响舱门,却触到门板上一道黏腻的湿痕。
她心下觉得不对劲,不安瞬间涌上心头。
季青妩顾不上许多,用力推开门,只见杜玉衡半靠在榻前,低着头。
“快……躲……”杜玉衡气息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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