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川问杜锦,“选哪号?”
杜锦拒绝的干脆,“我不赌。”
贺聿川:“这不是赌!”
饭菜上桌,两人边吃边聊。
贺聿川说:“你爸那种才叫赌,我这种不算。”
杜锦对他翻个白眼。
谬论!
贺聿川说:“假设我有一万块钱,我拿十块钱出来玩一玩,买中了,图个高兴,没买中,失去十块钱,对我没什么影响。我跟他的区别就是,他为了赌什么都不管不顾,而我,拿小钱买个高兴。”
杜锦说:“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认为这也是赌。”
贺聿川无奈的戳她的额头,“我真想撬开你这个顽固的脑袋!”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高兴!这是这里独有的娱乐项目,江州那些地方玩不到!一点小钱,让你试试、参与感受,图个好玩。”
杜锦:“···”
贺聿川在以他认为的方式,逗她开心。
这让她想起了以前,他认为对她好,就是一个劲的往她脸上呼大饼一样。
这两者虽然方法有点不对,但出发点是好的。
贺聿川想让她高兴,同样,她也想让贺聿川高兴。
杜锦思量了一番,迁就他,“我不懂,你自己选吧。”
贺聿川因杜锦的改变,唇角弯了弯,又迅速压下来,“让你凭感觉选。”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没赌运的。”
贺聿川把平板放到她面前,“随便选,中不中无所谓。”
眼看拗不过贺聿川,杜锦大致的看了一遍马匹和骑手,“选3、4、5号。”
“选这么多干什么?”
杜锦回:“我觉得这样胜率大。”
贺聿川挑了挑眉,“学的挺快。”
顿了顿,“这场就买它们三个号,下场买独赢。”
就是只买第一名,贺聿川喜欢玩这样的,要的就是独一无二的东西。
杜锦:“还得赌好几场?”
“来了就放开的玩。”
杜锦说:“那就选5号。”
贺聿川得寸进尺,“第三场呢?”
杜锦默了默,“6号。”
贺聿川满意了,“先玩三场,想玩了可以继续。你自己下注。”
杜锦下了一注十元。
贺聿川怀疑自己的眼睛,“多少?!”
他来这里玩,下的注就没低于过五十万。
杜锦理直气壮,“你说的小赌怡情。”
十元是赛马场最低的赌注,不是杜锦的最低。
“再怡也不是这么个怡法。”贺聿川说,“我们在最贵的包间,下十元的注?”
顿了顿,他又说:“这包间有最低消费的,至少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