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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惠之挽起清骊的手,“罢了,不提这些,同我说说你和五弟吧。”
清骊脸色柔和下来,不再紧绷,“我们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也没什么旁的可说的。”
“我看不是如此吧,妹妹耳垂都红了。”
“真没旁的,不过既已成为夫妻,就是一辈子的事。”
二人循着假山崎岖往回走,宋惠之说,“这辈子成夫妻,是几世才能修来的,你们小两口日后要用心经营,好好过日子。”
“妹妹知道的。”
“五弟醉心文学诗赋,虽说不热衷仕途,但是你二人在国公府的庇佑下,一辈子衣食无忧也不是难事,只要稳稳当当,妹妹也能圆满一生。”
清骊对宋惠之的印象从忌惮转为欣赏和羡慕,人能直率恣意的活着才是几世修出来的。
清骊说着心里话,“二姐,能嫁给文砚,和他一起过日子,我很知足,以后我会和他戮力同心相知相伴走完这一遭。”
宋惠之勾起唇角,“五弟一定是背着我们偷偷去大成寺烧香拜佛了,不然可求不来你这样好的姑娘。”
清骊害羞默言,一时间花园里只剩宋惠之打趣她的声音。
假山后春喜站了很久,女子间的交谈声远去直至消失,他家主子却一言不发,刚才还说头痛难忍,这会儿吹着风一动不动。
搞不懂搞不懂,真是主子的心思你别猜。
清骊夜里睡不着,今日与宋惠之相处下来,她似乎明白一些宋翊为何会对她如此反常。
原来是在她的脸上寻到故人之影,但终归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对于那位赵家大姑娘,清骊在闺阁之时便听闻其美名。
赵家家主乃是上任君主亲封的宰相,一时间风头无两,后来新君即位,其在京中的地位亦纹丝不减。
赵家嫡长女赵琅月秀外慧中,自幼拜在陌山居士名下为徒,是名满京城的大才女,并且据说赵琅月及笄前便出落得亭亭玉立,一顾倾城。
可后来赵大人不知怎么得罪了当今圣上,当时传的风风雨雨,都说赵氏一族命不久矣。
不过最后赵氏上下也只是被流放到岭南,而赵琅月则成了后宫中一位颇为受宠的嫔妃。
总之,那赵琅月相比于养在后院姨娘身边的女子,乃是凤凰与野鸡之别。
清骊将悬起的心放回原处,看来宋翊并未对她有什么其他念头。
日子平静着流走,清骊渐渐熟悉国公府的生活。
过了春末,大雨小雨的下了一场又一场,到了盛夏时节还不见有停下来的迹象。
乞巧节那日,宋翊与其他三品以上大臣被圣上连夜召进宫中,探讨洪涝水灾之事。
清骊撑伞去西院芳华居给二夫人请安,想着有机会再探望柳姨娘一眼。
“母亲安好。”
二夫人倚在榻上,心情看起来不错,“清骊来了。”
“近来连日阴雨,已经有几日未来给母亲请安,是儿媳贪懒了。”
“我本也要让人去给你传消息,这样大的雨,出来做什么,再惹出病来,文砚回来岂不要怪罪我。”
清骊端坐着认真道,“母亲体谅儿媳又挂心儿媳身子,夫君怎会怪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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