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转身一个个冷冽的扫视了这些朝臣一圈。
那些朝臣纷纷低眉顺眼莫敢对视。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皇子犯法便可凌驾于律法之上吗!
若谋逆叛国都可以无罪,那还有什么不可违!”
“朕没说不杀!”
拓拔荣阳被呛的无言以对,被逼的不得不退。
“杀?偷偷摸摸的把人杀了,再风风光光以皇子礼节安葬!”
陈不易半眯的双眼变的咄咄逼人森寒无比。
宇文浩怒斥:“那你还想如何!”
“我想如何!
我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想胆敢叛国谋逆者,受律法制裁!
我想让事实大白于天下!
我想有罪之人得以绳法!
仅此而已!”
“陈不易!
你是何居心!
我已答应处死自己的孩子!
还要逼朕给他们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你置朕的颜面于何处!”
拓拔荣阳对这祸害已是最大的容忍,若不是为自己的爱子,早已杀他八百回。
“他们勾结外敌陈兵边境,攻伐大梁困杀二十万大军时,原来皇上很有颜面!
他们里应外合,虎视眈眈视皇族如待宰羔羊时,皇上也很有颜面!
而今要罪魁祸首伏法,到是丢了皇上的颜面!
原来皇上的颜面就这么不值一文!”
“你!
放肆!”
拓拔荣阳仿佛又回到了要面对那小畜牲,恨不得杀了他又无可奈何。
“放肆?图谋不轨的人不放肆!
兵刀相见的人也不放肆!
意图篡位的人更不放肆!
偏偏说了句实话便是放肆!”
陈不易越发失望越发心凉,此刻面对拓拔荣阳,阿蛮从小该多绝望多悲凉!
终于有朝臣看不下去,一介草民对皇上竟如此咄咄逼人。
“陈公子请慎言!
如今朝堂动荡人心惶惶!
皇上只是想尽快安定民心!
兹事体大,若随意昭告天下恐引起无谓之乱!”
陈不易睨视众臣:“敢问诸君:老帅困于前线二十万大军将被围剿之时,大梁是否安定?数以万计百姓因朝廷强取豪夺而民怨沸腾之时,国祚是否安定?诸皇子磨刀霍霍意指皇位时,朝堂是否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