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个南城关,让周景礼几人气的不轻。
周景礼不仅憋了一肚子气,还担心会坏事坑害了拓跋炽。直至他收到拓跋炽的传讯。
南越集结重兵,拖住。
周家老三周景怀小声的问:“大哥,这次拓跋炽又有什么消息?”
周景礼将传讯点燃烧成灰烬,“他说南越正集结重兵,要我们拖住。”
“我们拖住?那他干什么?”张文杰有怨气,凭什么事事都要听从拓跋炽的!
周景礼苦口婆心的劝谏:“文杰!阿蛮能帮我们来南越已是看在小七的份上!既然他来了,就绝不会让小七失望!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配合阿蛮!”
“我知道!我就是不服!我们又不是他的手下!应该不用事事遵从他!”
“文杰,我们是不用遵从,也可以各自为政!可是你想没想过后果!这支军队目前根本就不听命于我们!如何能按我们的计划行事!然后呢,再兵败南越,葬送天启苟延残喘的最后一线生机!”
周景怀看了看张文杰,疑惑的问:“文杰,你跟阿蛮是不是有什么冲突?你好像总是在针对阿蛮!”
“哪有!就是就是看不惯他太霸道,总是为难六表弟!”张文杰也觉得到了现在还对拓跋炽有意见,是有些不识大体,只是始终有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周景礼拍了拍表弟的肩,“文杰啊,小六小七跟阿蛮的事已成定论,不必执着于过着不好的往事!”
张文杰点了点头,“好吧!大哥说的对,六表弟跟他都成了一家人,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这时候周景怀也说起了拓跋炽的好话,“我觉得,其实拓跋炽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至少说一不二!虽然好像对人冷淡,但对小七是真的好!”
“嗯!其实他对我们算是仁至义尽了!好好跟他和小七相处,绝对错不了!”
而城中两处小院,各自聚集着两拨人。一拨是禁军的统领,一拨是皇城守军的统领。
两拨人商谈的内容几乎一样,都是要如何团结起来一致对抗另一支军队和统帅。
“李将军,我们真的要听周家兄弟的?咱们可是禁军,是三皇子的心腹!”军中自然有人不服,周家兄弟无兵无卒凭什么要自己为他们卖命。
“就是!这周家兄弟胆大包天,竟敢无旨私自调动大军!这是要害死大家啊!”
“是啊,将军!莫说能不能打赢这场仗,就算打赢也难逃一死!”
“咱们禁军是装备最精良的军队!怎可受那周家兄弟驱使!”
“够了!韩统领已经被斩首,你们都忘了?别忘了,还有五万皇城守备军!”
“我看那五万人也不愿听他们的,也是阳奉阴违!不如我们找他的商量一番,直接将姓周的做掉!”
“然后,我们便听命于姓吴的?”李贵大手一挥,“行啦,你们都别再说了!要想我们自己当家作主,就得等!现在敌强我弱,就要等待时机!”
“将军,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