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涂山烈就是分清了,有雪不属于天空飘落,而是被藏着的“奸夫”锤树干,洒落。
他冷篾地眯起眼,薄唇吻在君羲颈处大动脉。
涂山烈心想,不是喜欢看吗,那就安静看着,他是如何同君羲亲密的。
君羲一个激灵,猛地将窗户关上。
却听到涂山烈轻笑出声,他对君羲说。
“王妃,你不知道,关上窗,看影子的交缠……会更加暧昧,令人浮想联翩吗?”
君羲瞪圆了眼,且不说一成的内力不足以挣开涂山烈桎梏,现在也不是暴露她恢复一成内力的时候。
等一切尘埃落定,才是该揭晓底牌之时。
“王爷,你别太过分!”
涂山烈心中一酸,他如何过分也没有君羲身为他的新娘,却在婚房和王权不弃密会来得过分吧?
“过分又如何?本王今日偏要过分!”
君羲头都大了,没想到,被王权不弃刺激,涂山烈变得幼稚不讲道理。
“王爷……”
涂山烈堵着君羲的嘴巴,含混不清道:
“王妃,你就别多费口舌了,你现在说什么,本王都不会停下的。”
他一手护住君羲的后腰,将人压在轩窗上,霸道又强势地亲吻……
“不、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他们能做的,本王也能做!”
涂山烈头一次在君羲清醒状态下和她激烈接吻,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怎么会有人的唇这么软,这么甜……
涂山烈呼吸变得越发滚烫,粗重,在君羲肺部空气快要耗尽之时,好心让女人得到片刻喘息,然后又继续。
真是疯了!
“王妃,你说,王权不弃此刻怕是恨不得将本王千刀万剐吧?”
君羲恨恨瞥了涂山烈一眼,她刚刚在男人薄唇上咬了一口,看上去红艳艳的,有些严重。
涂山烈却浑然不觉,甚至用手去触碰伤口,一脸回味。
涂山烈:“王妃牙口真好。”
君羲:“怎么没咬死你!”
涂山烈:“王妃可以试试。”
王权不弃躲在梅花树背后,探头就见到君羲关窗之前,涂山烈对君羲的纠缠。
窗户是纸糊的,婚房中的烛火将一男一女的影子投在窗户上,不分彼此。
王权不弃握紧拳头,若不是君羲嘱咐在前,他怕是会忍不住冲进去,跟涂山烈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