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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比前几日更烈了,卷着细小的冰碴子,敲打在窗户纸上,沙沙作响,像是无数只焦躁的手指在抓挠。
苏倾欢坐在窗边的软榻上,面前的小几上摆着几块新制的香胰子,形态各异,颜色也多了几种淡雅的选择,空气里浮动着清幽又复杂的草木香气。
可她此刻却无心欣赏自己的成果,那颗心像是被这寒风冻住的湖面,看似平静,底下却翻涌着不安的潜流。
两天,只剩下最后两天了。
晏如玉那边,自从春桃送回那个锦囊后,就再无半点音讯。
他就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了一圈涟漪,然后便沉寂下去,无声无息。
这种未知,比直接的威胁更让人心焦。
他到底是被激怒了,准备暗中报复?还是觉得她这只“小蚂蚁”
的挑衅太过无聊,不屑一顾?
【宿主,距离任务截止,还有一天又十一个时辰。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如同精准的丧钟,在她脑海里敲响。
苏倾欢闭了闭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榻上微凉的锦缎面料。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那步棋是不是走得太险了?直接把财神爷给得罪死了?那二百情缘值的罚款和未知的“负面状态”
,简直是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寒光凛凛。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院外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脚步声。
不是丫鬟们轻巧细碎的步伐,也不是婆子们沉稳的脚步,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不疾不徐,却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人心尖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紧接着,是春桃略显惊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三小姐……”
苏倾欢心头猛地一跳,几乎是瞬间坐直了身体,目光锐利地投向门口。
门帘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掀开,一道身影逆着门外灰蒙蒙的天光,缓步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绛紫色的锦袍,华贵却不张扬,金线绣成的暗纹在衣摆处随着他的动作隐隐流动,如同夜色中潜行的蛇。
他身形颀长,玉冠束发,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
那双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微微上挑,目光落在苏倾欢身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和玩味,仿佛在打量一件新奇有趣的玩物。
正是晏如玉。
他一进来,屋子里原本清幽的草木香气,似乎瞬间被一种更复杂、更具侵略性的气息所笼罩。
那是上等的龙涎香混合着淡淡的酒气,还有一种……属于掠食者的、危险而迷人的味道。
苏倾欢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滞了一下。
这家伙,竟然真的亲自来了!
而且,是这样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
“怎么?苏三小姐这般看着晏某,莫非是晏某脸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晏如玉缓步走到屋子中央,目光饶有兴致地扫过桌上那些香胰子,最后停留在苏倾欢那张故作镇定、却难掩惊愕的小脸上,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像上好的丝绸滑过耳畔,却又暗藏着不易察觉的钩子,随时能将人拖入他设下的陷阱。
苏倾欢迅速调整好表情,从软榻上站起身,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声音尽量平稳:“晏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你这不请自来的架势,跟强盗入室有什么区别?还指望我铺红毯欢迎吗?
“恕罪?”
晏如玉轻笑一声,走到桌边,拿起一块淡绿色的、散发着薄荷清香的香胰子,放在鼻尖轻嗅,动作优雅得如同在品鉴稀世珍宝,“晏某倒是觉得,该说恕罪的是苏三小姐才对。”
他抬眸看向苏倾欢,眼底的笑意加深,却带着一丝凉意:“听闻晏某‘有疾’,苏三小姐特意‘赠’还百两诊金,这份‘寸心’,晏某可是……受宠若惊啊。”
他特意加重了“有疾”
、“赠”
、“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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