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有人像以前一样欺负她。
柳北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举起手里的酒杯朝着时凛臣的酒杯碰了碰。
“以琛。”
季灼渊看见了梁以琛的身影。
“不是吧兄弟,你这头发,太给自己加辈分了。”
柳北川回来之前已经从季灼渊的口中了解到梁以琛和梁婳的事情。
也对他说的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有了准备,但看见他那一头几乎全白的头发还是被惊讶到。
“等回头,让人染一下。”
“算了。”梁以琛的笑着拒绝,“现在也挺帅的,染来染去太麻烦了。”
梁以琛看向时凛臣,点了点头“都准备好了。”
“接下来,等着看好戏吧。”季灼渊眼神里涌现着期待。
“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柳北川一头雾水。
“等会给你解释。”季灼渊朝着不远的地方努努嘴。
林桉单手插兜,手里凛着一个红酒杯子,掌心捂着杯口,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杯壁。
他脸上还留着被打的痕迹,嘴角红肿。
“时爷,恭喜时爷了。”
时凛臣睨视了一眼凛林桉,眼神冷漠。
“你的确该祝贺我,手下败将。”
“以前我父亲总说,你是个厉害的人物,我总是不屑,今天我才知道。”
林桉拿着酒杯指了指时凛臣,“你还真是一个可敬的对手,比他们都好玩。”
林桉看向时凛臣身后的几人,全然没有要把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时凛臣身后的几人都有些生气,时凛臣伸出手示意自己先和他说。
他知道,林桉做这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
“但是,你也有个致命的弱点,你心不够狠!”
“这一点,我的确不如你。”时凛臣脸上扬起冷笑。
季灼渊看着林桉的得意十分鄙夷,“毕竟谁能做到像你一样,亲手害死自己的两个亲哥哥,还把亲爹囚禁虐待成精神病。”
一旁的江岁昭听到这话,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厌恶。
身旁的燕嘉和梁婳拥着她后退了几步,保持着能听见他们交谈,但是碰不到人的距离。
林桉被江岁昭眼中的厌恶刺痛,脸上的笑容也出现裂缝。
“那又怎么样!我给过他们选择来,可惜,他们只想刚要权利,不想要命。那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满足他们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