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知道不可能,所以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能和白时贴近的机会。
白时觉得今天的角野格外黏他。
或许是一直都没得到过满足,昨天让他亲了个够,骤然极致的亲密让他接受不了这么快的分别,情绪触底反弹了。
角野的视线盯着容貌细密的耳朵,看着它一点点染上绯红,入迷似的亲了上去。
含着,用唇齿轻轻拽弄。
白时也没想到角野会这么做,浑身僵住了,窘迫羞恼的情绪涌上心头。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白时没动,语气却有些不稳,“角野,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角野没回答,白时静静等了一会。
角野总算是松开了,看着一侧润湿的红艳如滴血般的耳朵,心头暂时舒缓了些。
“今天木炭还没烧完,我不能走,”角野把白时转了个方向,面朝向他,“白时不用等我,要到晚上我才会回去。”
角野抱得很紧,箍得白时腰身往后仰。
这样的姿势很别扭,尤其是白时的体型比角野还略大一些。
只是白时已经顾不上了,因为角野不听话地吻了上来。
他很急切,也很用力,像是要把白时融进他骨血里。
即便已经攻城掠地,他还是不放弃每一寸土地,强硬霸道的都要打上他的印记。
腰间的手一只向上抚摸,一只向下延伸。
即便再艰难的险境白时也不曾放弃挣扎过,现在更不会。
他一只手也覆上角野腰间,另一只手扣住角野的脑袋。
把角野整个身体拉向他。
于是他们贴得更深。
他们对外界的感知已经降低了,所有心神都用于小空间里的互相斗争。
好久好久,久到白时舌根麻木酸疼,他角野才总算是舍得退出去。
白时的嘴角仍旧像有什么卡着一样闭合不上,舌尖若隐若现,失神痴呆地看着角野。
角野头上都是汗,喘息声不比白时好到哪去。
只是他看白时的眼神,就像看到了喜欢的猎物一样,紧紧盯着一刻也不松懈,只等着找准时机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