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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傅氏,我不能让它在我手上出事,不为傅慎言,为的是傅爷爷这些年对我对照拂!
“按照我说的去做,ac那边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挂了电话,沉默好久。
我才拨通了那个我从不主动拨打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后,那头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五年!”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里带着幽幽的回音,“我以为你不会再给我来任何信息了。”
压下心里的不悦,我开口,“我要一份ac审计这些年的失误报告,还有ac的财务情况!”
“姝,你好久没有叫我了!”电话那头似乎过于安静,他对话里带着冷森森对回音。
我身子不由慢慢的爬上了寒冷,不由控制的颤抖浅浅蔓延开,“沈钰!”
“姝,你不应该这样叫我!”
即便不是面对面,但这种寒气能隔着电话将我包围,这种冷,不是傅慎言那种冷酷不可一世的冷,是那种地狱里浸泡了多年后的血腥,带着恐惧变态的冷。
“哥!”我吐出一个字,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乖!”
我猛的将电话挂断,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有些恐惧,从幼儿时就刻在骨子里了。
许久,我从地上坐了起来,身子有些发软,磕磕碰碰的回到卧室,爬上床,将被子紧紧的将自己裹死。
我被深深刻于骨髓的寒气侵蚀着,许久回不了神,我不该打电话的。
傅慎言回别墅的时候,我才缓缓回神,见到我,他似乎意外,也似乎不意外。
“吃过饭了?”他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
傅氏最近事多,他几乎都在出差,想来,他是刚出差回来,脸上还带着倦意。
我摇头,瞥见天色已经黑了,想到木子的事,我爬了起来,开口道,“我给你做饭去!”
突然被他从身后搂住了身子,他将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兴许是过于繁忙,他的胡渣都冒了出来,刺得我肩膀有些痒,“陪我靠一会!”
拉着我躺在床上,身体缠着我的手脚,禁锢着不让我动弹,男人沙哑的声音撩拨着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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