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狂笑声中充满了理想破灭后的疯狂。
“大爷,您这属于职场受挫就报复社会啊!”
“老子从小就因貌丑受尽白眼!”
椒丘欣的头颅咆哮,血光冲天:
“空有一身武力,却始终不得重用!
入水斩神,保境安民,换来的依旧是猜忌与排挤!
连那侏儒要离都敢当众辱我!
这世间哪有什么公道?
力量!只有绝对的力量和杀戮,才能让所有人恐惧,才能让老子畅快!
杀!杀!杀!”
他的执念暴戾,对整个不公世界的血腥报复。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夏姬的头颅尖叫:
“我年少时,只因容貌昳丽,那些所谓的朝中重臣,看我的眼神便如同饿狼!
他们欺我父兄势弱,言语轻薄,行为放肆!
甚至……甚至污蔑我与兄长公子蛮有私情!
就因为他们得不到,就要毁了我!
是他们的流言蜚语,活活逼死了我哥哥!”
她的声音带着泣血的控诉,随即转为一种怨恨:
“后来,我遇到一个男子,他自称来自天外,传我采补驻颜之术。
他说,既然世人视我为祸水,那我便做那最毒的祸水!
既然男人皆贪图我的美貌,那我便吸干他们的精气,让他们在极乐中化为枯骨!
我要这天下负心薄幸、虚伪好色的男人,都为我哥哥陪葬!
美貌何错?
追求自我何错?
是这世道逼我成魔!!”
她的执念是对男性、对整个世俗伦理的复仇。
“理解?真理何需世人理解!”
邓析的头颅发诡笑:
“我说‘山渊平,天地比’,我说‘卵有毛,鸡三足’,不过是揭示这世间概念的相对与虚妄!
可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