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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儿子秦小串说的很对,王寡妇一开始答应参加秧歌队,确实为了那一条烤鱼的补贴,还有半天不用出工干活的清闲。
王寡妇并非真心想要扭秧歌。
作为一个寡妇,她是不好意思那么扭来扭去,也没有兴趣扭秧歌的。
但是经过这几天的排练,王寡妇居然从扭秧歌里找到了久违的欢乐,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像现在这样没心没肺地笑过了。
自从守寡以后,她每天从早到晚为了养活自己和两个孩子操劳不已,早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值得她高兴。
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因为扭秧歌重新快乐起来,她自己不知道的事,她那张原本枯黄的脸上也十分罕见地现出了一丝红润。
王寡妇把儿子打发走了以后,又回来投入到她的秧歌队里。
过了一会儿,她们又排练了一遍。
两遍排练之后,就到了中午,在地里干活的人都收工回来了,回来吃了饭,各自回宿舍洗刷,然后就开始布置大会场地,准备下午准时开会。
连队没有会堂,就只能在露天地里开会。
从食堂和各家各户借来凳子,整齐地摆放在办公室门口的空地上。
办公室的外墙上,已经贴上了一排红纸大字,上面写着:五分场八连队五一劳动大会。
大字是贾颂写的,用浆糊贴好。
俞小野给贾颂打下手,干完活,俞小野发现自己手上沾了一层红色颜料,她突发奇想,对贾颂说:
“贾哥,能不能给我一张红纸?”
“拿吧——”
俞小野回到办公室,捡了几张裁剩下来的红纸,然后把秧歌队的五个妇女叫到办公室里,笑嘻嘻地说:
“婶子们,咱们化个妆吧,化的喜气一点。”
赛金花一看见俞小野手里的红纸,立马明白她的意思:
“好呀好呀,咱把脸和嘴唇都涂点彩,带点彩才好看呢!”
另外几个妇女这才明白俞小野什么意思,一个个捂着脸特别不好意思:
“哎呀,扭秧歌就扭秧歌,还涂什么彩,一把岁数了,怪丢人的,叫人看了还不笑掉大牙?”
王寡妇也红着脸说:
“就是,你说我一个寡妇,当年结婚都没涂过彩,现在还涂个什么彩?”
赛金花说:
“这你就不懂了,谁说寡妇不能涂彩的,越是寡妇越得涂,咱涂的漂漂亮亮的,谁爱笑掉大牙叫叫他笑掉大牙。”
说着,赛金花突然从后面抱住了王寡妇,勒住了王寡妇的两条胳膊:
“小野闺女,快,我抱住她,你赶紧给她涂,快点!”
王寡妇惊讶大叫:
“哎呀,赛金花你个死女人,你快放开我——”
俞小野不由分说,动作利落拿着红纸往王寡妇脸上一贴,一抹,王寡妇脸上随即出现了一团红。
“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妇女哄笑起来。
“王寡妇今天可真是俊,跟十八岁的小姑娘似的,比咱小野闺女的脸还红嫩!”
王寡妇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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