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也就算了,现在这个时候是操这心的时候吗?
徐春安眼眶一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用担心孝儿,他所在的监狱都是霄儿安排的人,就算真出事了他也是最后一个出事的。”
秦安富说出了实情。
这件事他一直憋着没说,正常情况下他是不准备说的。
眼下这种情况,自然是可以说的。
“那就好,那就好。”
徐春安松了一口气。
而彼时昌陵某监狱,秦孝已经被提出牢房了。
真·提出牢房。
刘勇亲自来提的,生怕秦孝出半点差错。
而哪怕是被提着,秦孝也是身体绷直就差敬礼了,这就是改造的成果。
在被饱以老拳之后,秦孝明白了一个道理。
监狱没有参天树,让你干哈就干哈。
秦霄堂哥的身份只能保他不死,保不了他不挨揍。
。。。。。。
昌陵大坝。
明明没有降雨,上游也没有洪峰过境,水位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
“人在坝在!”
驻守昌陵的士兵喊着嘹亮的号子,已经做好了与大坝共存亡的准备。
大灾面前,乾国军人永远值得信任。
记住,是永远。
搭建血肉长城的第一批砖,必定是乾国人民子弟兵。
“我是胡凡,命令你部立刻撤出昌陵大坝!”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到昌陵大坝指挥部。
胡凡,南天军区军长。
“遵命!”
尽管昌陵大坝指挥官心中有一万个为什么,他也没有问出来,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集合,撤离!”
指挥官立刻下达命令,昌陵大坝驻守的部队迅速离开。
也就在他们撤离的时候,陈幸的身影出现在大坝上空。
人间武圣的精神力快速扫过整个大坝,将那些最后撤离的士兵送出去之后,她便朝着那上涨的江水坠下。
如同一枚石子落在平静的湖面,掀起的涟漪朝着四面八方荡漾。
不!
那不是涟漪,而是霜花。
以陈倩为重,江面在快速结冰。
而那上涨的江水不断冲击着江面,对抗着凝结的冰层。
江水与冰层交织向上,不知不觉便已经盖过昌陵大坝。
诡异的是,上涨的河水没能泄下,而是在泻下来之前被冻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