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叹气,伸手朝他摇了摇头,“韩栋,等等。”
“等什么?”
秦越嗤笑,“老头,怎么,想学我,屈打成招?”
安帝皱眉,不悦地瞪了一眼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儿子,“闭嘴。”
深呼吸一口气,看向一旁看戏的徐聿,“徐聿,你怎么看?”
徐聿抬头,“韩青山,早该死。
抛妻弃子,罪一。
残杀养母兄弟,罪二。
残杀安乐村村民,罪三。
杀钱信志等老臣来栽赃嫁祸,罪四。”
“信口雌黄,”
韩栋怒瞪,身体摇晃,“我儿青山,不会做这种事。
倒是燕王你,为了一己之私,私自带人离京,甚至用强权干涉他人之事。
现在,更是抛下皇上吩咐你之事,私自回京。
你更是罪大恶极。”
徐聿冷眼瞧了他一眼,“有意见?
滚!”
他女人,他都护不住,算男人么?
“皇上,”
韩栋委屈地看向安帝。
安定头疼,这都是什么事?
因为一个女人,京城搞得腥风血雨,人人自危。
徐聿为了个女人,用他自己和那女人的功劳,为那女人求了一面免死金牌。
后面为了保她,更是向自己妥协,去陪云齐国的公主。
现在,他都很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能让徐聿改变自己的原则。
他变得绕指柔,可不是个好事。
而自家这个忤逆子……
安帝眼神闪了闪,也在变相护着那女人。
知子莫若父。
若不是要护着那女人,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
所以,今日这女人,他必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