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许沈襄再说分开这种话。
生孩子没陪在她身边,薄南辞一直心存歉疚。
这些天没打扰她,就是在寻找最适合的补偿方法。
他以为顺着她,两人就能重归于好。
谁知道,越是顺着越是放任,沈襄就离他越远。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克制自己?
手撩起女人的衣服下摆,冰凉的手掌探了进去。
指腹触及到滑溜溜的皮肤,炙热的欲火从两人皮肤相触的地方,轰一声升腾而起。
薄南辞想得眼睛都憋红了。
“你别碰我,”
沈襄挣扎着,疯狂扭动着身子,“禽兽!”
她声音小,力气也小。
这样的挣扎,在男人看来,更像极了欲拒还迎。
他的眼睛更红了,吻也越发凶猛,从嘴唇一路亲到锁骨。
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长串梅花似的刺眼红痕。
拉拉链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中,格外清脆。
“薄南辞,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沈襄怒喊着,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深陷在愤怒之中。
这些话,更像是激将,起不了半点阻止的作用。
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到来了,沈襄放弃了挣扎,木然地盯着天花板。
男欢女爱本来是欢愉的事情,但现在,却变成了煎熬,变成了痛苦。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爱她,又偏偏要占有她。
像是回到了刚结婚那会儿,薄南辞每次都像是完成任务似的跟她发生关系。
可那会行房,是为了怀孕,为了堵住长辈的嘴。
那现在呢?
他明明都已经等到了白月光回来,为什么还要继续占有、折辱她?
两行清泪,从沈襄眼角流下。
薄南辞正是情到浓处,探头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唇。
沈襄立马别开脸,抗拒地逃开了他的亲吻。
“我恨你,薄南辞,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