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孩子?三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祁东池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祁景深拍了一下他受伤的手指,“少给我装,你这伤口,难道不是陶宝咬出来的?”
“养了条不乖的小狗,咬了一下我的手而已。”
祁东池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祁景深忍无可忍,“你可能不清楚薄南辞的性格,你应该庆幸现在来的是我,他要是找过来了,非把你这破地方拆了不可!”
“来就来呗,难道我会怕他吗?正好我现在无聊的很!”
祁东池不仅不怕,反而还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祁景深真是服了这个神经病,软的不行,就只有来硬的了。
他给阿彪使了个眼色,后者点了点头,快速出手手掌卡在了祁东池喉咙上。
“你他妈干嘛?”
祁东池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话,就被捏紧了喉咙,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身侧的保镖,看到如此场景,立刻上手想阻拦。
祁景深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不想让他脖子断了,你就别轻举妄动!”
那个保镖不敢动了。
祁东池挣扎着,睁着一双眼,死死瞪着祁景深。
破碎的声音,从他喉咙里面溢散出来,“你他妈的……想……想死。”
“把孩子交出来,否则我让你陪我一起死。”
祁景深说的十分坦然,“反正我也没几天好活了。”
祁东池没有半点要妥协的意思,仍然梗着脑袋,一副不怕死的二傻子模样。
祁景深不想跟他死磕,直接拿他的命去威胁保镖,“想让他活命,就告诉我人在哪儿!”
“你要是敢说……”
祁东池试图挣扎,结果被死死卡住了喉咙,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了吗?你要是不说,我真不介意掐死他!
反正我也浑身是病,不介意拉个垫背的。”
祁景深说。
见他眼神狠厉,恐怕是来真的,保镖站不住了,立刻去地下室,把小孩抱了出来。
“阿彪,带着陶宝走!”
见到人,祁景深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