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的精力终归是有限的,沈襄看着他每天早出晚归,人都累憔悴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南辞,你太辛苦了。”
沈襄帮他捏肩,心疼地说,“你都累瘦了。”
“那你就帮我养回来。”
薄南辞宽慰她,“我瘦了不要紧,主要是咱们女儿越来越圆润了。”
沈襄被他巧妙地岔开了话题,“梦梦长太快了,这次去体检,医生都说她超重了两斤。”
“胖点好,别像你一样瘦得让人心疼。”
男人语气是关怀的,眼神却写满了欲念,赤裸裸的感情在眼底燃烧。
等沈襄意识到不妙,想跑路,手腕一紧就被拉到了男人大腿上坐着。
薄南辞低头,湿热又热气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别……别在这儿。”
沈襄被亲得话都说不完整,张着嫣红的唇,鱼儿渴水似的喘。
“怎么就不能在书房了?”
薄南辞一边恶劣地弄她,一边使坏问道。
沈襄被他折磨得泪眼婆娑,身体软得要命,眼泪如同潺潺的小溪,一片泥泞。
“书房……书房不是……”
“不是什么?”
薄南辞轻笑,“书房隔音不是更好吗?嗯?”
……
战事结束,薄南辞把人抱进卧房洗澡。
洗完出来,手机跟催命似的响。
“喂,阿彪,怎么了?”
薄南辞修长五指将电话接起来。
“薄总,你现在在哪儿?能赶紧过来医院一趟吗?”
“怎么了?”
薄南辞动作迅速地将衣服套上,“发生什么事了?”
“东少爷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三少病危的消息,正带着两位董事往这边赶。”
“马上过来。”
“麻烦你快一点,东少爷已经到医院了。”
……
“王叔,李叔,三哥病得不省人事,我都打听好了,现在就在危重病房住着!”
祁东池领着大队人马往重症病房走,语气非常亢奋。
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老头,分别是董事会的王董和李董。
他们俩是祁氏集团,除祁景深等本家人以外,持股最多的两位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