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勾唇一笑,眼睛尽是神秘莫测的暗光,无可奉告。”
白景庭看着某人坐轮椅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小丑似的自己,气得后槽牙都咬碎了。
这都什么事?
他除了自己是小丑,什么都没测出来,反而为别人做了嫁衣。
“三少,我们现在去哪儿?”
走出医院,阿彪恭敬地问道。
“公司。”
薄南辞目视前方,眼底一派清明。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他已经有了清晰的规划。
他不会再做任何人的傀儡,失去的记忆、走散的爱人,他都通通要拿回来!
祁氏大楼高耸入云,墨蓝色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太阳璀璨的光芒。
这是车祸之后,他第一次踏足祁氏大楼。
因为以前身体不好,也经常坐轮椅,所以并没有引开多少异常的目光。
步履匆匆的员工看到他,总会慢下来冲他问好,“三少好!”
“祁总好。”
“祁总受伤了还来公司,太劳模了!”
称呼不一,但关心却是真的,都发自肺腑。
看来“他”
以前对员工不错,以身作则能服众。
坐电梯来到顶楼办公室,许是怕他记不得了,阿彪贴心地提醒道:
“这是你的办公室。”
薄南辞点头,环视偌大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俯瞰下去,整个南城都能尽收眼底。
繁华街道上,车水马龙。
城市在高速运转,复杂的城市脉络,流淌着金钱熔铸的血液。
薄南辞从窗外收回目光,期间阿彪已经非常勤恳地将保洁刚擦过的桌子,又重新擦拭了一遍。
并从抽屉里偷偷掏出了一个相框,装作神不知鬼不觉地摆在了办公桌上。
薄南辞垂眸扫了一眼,棕木色的相框里面表着一张合照。
一男一女贴得极近,女生是柳芊芊,男的是谁不言而喻。
注意到他的目光所向,阿彪还故意从办公桌上抽了两张纸,一边往相框上擦,一边抱怨道:
“保洁阿姨真是粗心,你都给她提醒过多少次了,这个相框要天天擦,就是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