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情没问呢,沈襄那个贱人恢复到什么程度了?她的脸真的能治好?”
“当然可以。”
通过这次的新方案研究,安鲁森也出了一份力,他坚信治疗能够圆满完成,沈襄的脸也一定能够恢复全貌。
“你怎么这么笃定?难道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柳芊芊不死心问道。
“能有什么意外?除非主治医生,换了失心疯,拿刀使劲往她脸上划。”
柳芊芊突然不做声了,开始思考打工人发癫的几率有多大?
看她不说话,安鲁森趁机把电话给挂了。
柳芊芊听到嘟声,先是很无语,但随即又释然了。
她拿起新拆的国际快递,打开钱夹端详了一阵里面的照片,随即给哥哥打去电话。
“哥,我想出去。”
“想都别想,没有你爸发话,我也没办法放你出去。”
柳川最近忙的要命,根本没空给这位祖宗擦屁股。
不如让她好好待在房间里禁足,这样至少不会出现新的乱子。
“你确定没办法放我?那你的钱夹就别想要了。”
柳芊芊慢悠悠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钱夹?什么钱夹?”
柳川最近忙疯了,都这么久了,甚至都没注意到钱夹丢了的事。
准确来说不算丢了,是他在那边医院当医生的时候,用完就顺手抄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
但因为走得太匆忙,并没有想起把钱夹给掏出来。
办公室东西多,一碰一撞的,钱夹就落在了地上,这才被发现了。
“你的钱夹啊,夹层里面还有嫂子的老照片。”
柳芊芊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给哥哥。
看完,柳川情绪立马变得激动起来,“钱夹怎么在你手上,我过来找你拿。”
这个钱夹远不只是有张老照片那么简单,这还是陈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人已经不在了,但东西被他保存的好好的,寄托哀思。
十多分钟之后,门口传来声音,“让我进去。”
听见是哥哥来了,柳芊芊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走到门口去。
“钱夹呢?钱夹在哪儿?”
柳川一来就劈头盖脸地质问。
“钱夹我可以给你,但是我想出去,你得帮我。”
柳芊芊提出条件。
柳川一口就答应了,“可以,你快把东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