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看着昏过去的秦厉,忍不住扶额。
这就是那药物的副作用吗?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陶然有些无力,已经深夜两点。
秦厉躺在狭窄的沙发上,显得格外憋屈,再看看对方衣衫不整的样子,这要是有人进来,会不会怀疑是她把秦厉怎么了?
但是其实她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她这具残破的身子,已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下面黏黏糊糊,十分难受。
她走进卫生间将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穿衣服时,才发现自己的扣子早就被秦厉粗暴的撕毁。
压根不能再穿。
深吸一口气,陶然看了看整个包间,本就是饭店,衣服这类东西自然没有,倒是秦厉的外套搭在一处椅子上,是一件薄外套,陶然忍着身体的难受,走过去将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秦厉身形高大,他的衣服穿在陶然身上,像是小孩儿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不过眼下,也只能这般将就一番。
穿好之后,陶然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彭放的电话。
还好这家“岸阁”
的私房菜是秦厉旗下的,不然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挂断电话后,陶然看了秦厉一眼,拧着眉头,走上前,开始给对方整理衣衫,在整理裤子时,陶然还是有些面红耳赤。
出狱后的第一次,是与这人,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房间里透着一股味道,陶然捏捏眉心,她这辈子做的最荒唐的事也只和这人做过了。
可能,上辈子真的欠这人的。
不一会儿,房门被敲响,陶然起身去开门。
彭放带着一人匆匆走了进来,在看到陶然的时候,眼神不自在的看向别处:“谢谢,阿厉给你添麻烦了。”
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始末。
陶然沉默的摇摇头,淡淡道:“先看看他吧。”
彭放带来的人就是上次给秦厉看腿的人,进门后,他冲陶然点点头,朝秦厉走去。
而陶然和彭放各自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等那人给秦厉看病。
不一会儿,那人起身:“秦总没什么大碍,那药威力极大,秦总应是撑了很久,造成了微弱的神经损伤,下次还麻烦夫人能快些为秦总救治。”
陶然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好看,合着自己这个解药这回还做的不够好呗?
“夫人,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那人见状,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意思,连忙出声要解释。
陶然摆摆手,声音嘶哑:“没事。”
“秦总应该会睡到明天早上,我们……”
那人微微松了口气,看向彭放,眼神询问眼下怎么办。
“秦一秦二呢?”
陶然一脸倦色。
那人完事之后,自己先昏过去了,这些烂摊子,也不知道要交给谁。
“在楼下,先将人送回去吧。”
彭放看了一眼陶然,低声说道。
……
翌日。
秦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整个脑子都要炸了,像是宿醉后的感觉,可是他知道他没有喝酒。
他抬眼望着天花板呆愣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半晌,秦厉猛地双手一撑,从床上坐了起来。
半天,干裂的唇瓣微微张合,吐出一句不文雅的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