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枫嗷呜一声,“疯了吧你!
我又没得罪你!”
“你是不是瞎!
那个青禾,当你们面儿一套,当我和三嫂面儿又是一套,分明就是朵专门练茶艺的白莲花,偏你上当!”
“我还拿出姐姐的范儿,我还照顾她?你瞎我又不瞎!
我没有那么大的好妹妹!
谁在家里还不是妹妹了!”
裴枫痛得脑瓜都轰轰响,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捂着裤裆,“我上什么当了,我不就劝劝架……”
“哼!
睁眼瞎!”
秦珍珠懒得理他,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裴枫无辜得不行,“我怎么了我?”
秦慕修耸耸肩,“在媳妇儿面前说旁的女人好,找抽。”
裴枫抓耳挠腮,“我哪有!”
“你说人家有莫大勇气。”
“这也算?”
“算。”
“……”
“还不去好生哄着,当心开了你的夫籍。”
裴枫抓着头,捂着裤裆,死鸭。子嘴硬道,“不去!”
眼睛却已经瞟向秦珍珠离去的方向。
“不去拉倒,我又不缺妹夫。”
裴枫卸甲投降,拔脚追去。
“青禾问你什么了?”
秦慕修转头朝赵锦儿问道。
“问我跟谁学的医术,我说跟你和爹学的,她不信,说我把她当外人。”
秦慕修眉心微蹙:
东秦民风偏儒,女子无才便是德,出嫁从夫,多在家相夫教子。
出来做事的女子很少。
医女更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