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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醒了,就看着我。”他扣起了她的下巴尖,逼她直视自己,“你和时聪的缘分今生今世已经断了,别指望能有离开我的机会,除非我死了。”
她抿起了唇,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我说过,你不做初一,我就不会做十五。如果你想像公公一样,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还指望我能委曲求全的话,那就是做梦。”
陆谨言吐血三升,安安的事就像一个黑洞,随时都能把他们吞噬。
她不相信他,也不肯相信她,他们之间毫无信任可言。
“花晓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嗤鼻一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已经很了解了。在你的心里,根本就不反对三妻四妾。当初,如果花梦黎真的是酒店里的女人,她的孩子也是你的,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纳进来。然后,历史的车轮就会重新在陆家转动一遍,花梦黎像司马钰儿一样享受着所有的宠爱,而我就像你的母亲一样,独守空房,被各种冷落和厌弃。”
陆谨言剧烈的震动了下,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一年多来,他很努力的想要改变她的看法。但没有丝毫的成功,也没有一丁点的进步,她对他的印象依然停留在五年前。
他的劣迹,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海马体里,抹不掉,也改变不了。
在花梦黎那件事上,他无可辩驳。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夜,但酒店里的女人确实触动过他的心弦。
毕竟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而且他知道,她也是第一次。
他没有及时识别花梦黎的诡计,默许她留在身边,甚至想过把她纳进来。
这是他的污点,也是间接毁灭他们婚姻的原因之一,就算用一万吨立白洗衣粉,也洗不干净。
花晓芃如鲠在喉,所以对于安安的事,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不信任,甚至在心里笃定他是真的犯错了。
“我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我必须要告诉你,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证明的。”
她耸了耸肩,神色里添了几分淡漠,“其实我对你没有什么要求,也不敢抱有什么期望,我只是想要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只要你不拿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来烦我,我就心满意足,谢天谢地了。”
他的嘴角逐渐浮现出了一丝怪异的苦笑,“原来你要求这么低。”
“是呀,可惜你还是做不到。”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里有种心灰意冷的神色,仿佛冰从瞳孔一直凝结到了心里。
陆谨言烦躁、郁闷、抓狂,明明就是在谈她和时聪的事情,怎么就变成对他的审判了?
都是因为这段该死的冤情,让他时时刻刻从原告变成被告,从受害人变成罪犯。
“花晓芃,你不要把话题扯得太远了。你误会我,不代表你就可以跟时聪毫无顾忌的来往。”
她浓密的长睫毛闪动了下,一点狡狯之色从眼底悄然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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