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冷不防多出一只大手,施力将她拉进怀中揉捏着她腰上的软肉,力度时轻时重,惹得她难受又不敢躲。
瞬间贴近的距离让她的鼻尖撞在男人的锁骨上,将两颗眼泪也撞了出来。
这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实在是有点疼。
那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在男人锁骨间的小窝处,又顺着骨骼的起伏滑了下来。
像两条温柔的溪流,一路描摹着这具线条起伏的身体,从温热到冰凉,带来难耐的痒意。
符殷的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脑,这是一个强势的保护姿势,两人像一对爱侣一样依偎着。
但只有苏颜洛知道这人的力气有多大,她软乎的脸蛋紧贴着他的胸膛,连挪动一下都不能。
鼻尖上的痛意消退之后,苏颜洛的眼泪也止住了,只是眼中还是水蒙蒙的惹人心疼。
苏颜洛一个字都不说,就这样看着他。
蛇心都是肉长的,她不信一点效果都没有。
效果立竿见影,符殷将尾巴松开了些许,手掌缓慢地探向她的腿,用指腹贴上那处伤口。
指尖的触感温软滑嫩,带着薄薄一层血液,显得更加滑到不可思议。
碰到她身子的那一刻,他就心软了。
这个女孩明明这么可恶这么不乖,她想方设法地逃离他甚至想杀了他。
但是她的身子却这么软这么暖,搂着她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经年的冰寒都被驱散了。
第一次碰到她的那个晚上,他在研究所里度过的每一个寂寞长夜仿佛都修成了圆满。
他读过的那些书,想过的那些事,他的思绪、他的生命、还有他的血肉灵魂通通都有了归处。
他走过冰冷的光阴,原来她就是四月的人间芳菲,是诗经里的灼灼桃夭,是他为自己寻到的宿命。
怎么可能放她走呢?
他的手轻缓地碰着伤口,又蜿蜒着向上探去,用宽大的手掌将整处伤痕覆住。
“还疼吗?”
符殷的动作轻柔地都快感受不到了,苏颜洛摇摇头,乖乖地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但是你吓到我了。”
符殷的身体滞住了一瞬,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那……该怎么办?”
苏颜洛逗弄地用贝齿叼住他的脖子:“哄我呀。”
很显然这个事情书上没有教,符殷的表情难得的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
苏颜洛笑了,咬人的力度霎时更轻了:“那我教你呀,跟着我说。”
符殷觉得脖子上有只小猫在蹭咬,甜甜的暖暖的,他声音沙哑地应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