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会知道,在天气潮湿或者转寒的时候,他的骨关节会发疼,她也会很认真的上网去查询原因,然后学着他的话问他“秦先生,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好受一点?”
她开始去学习按摩的手法,去学针灸,秋冬要来的时候,她会提前备好中药贴,反复叮嘱他好好休息。
两人都有坏的毛病,都需要人关心、照顾,于是他们的生活、习惯,就是这样慢慢的磨合、交融,如同丝线一般无声的交织在一起,再难分开。
秦樾低声开口,嗓音微哑“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陆青言反问。
秦樾道“我想让她开心,不是为了补偿她,而是想分散一些她的注意力,让她的精力不那么集中在身体上的痛苦而已,那样……她也许能好受些”
所以他才会问陆青言,怎样才能讨一个女孩子欢心,他问的是“讨”
,而不是“哄”
,“讨”
和“哄”
是不一样的。
哄,很随意,并不需要多少思考,就连耐心也是短暂性,有限度的,只是一种应急策略,以此来达到缓解当下负面情绪的目的。
而讨,则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时间、去思考,需要持续性的耐心输出,去反复斟酌自已的做法能不能达到自已所想要的目的。
秦樾想要的,是在接下来柳悦宁一周的生理期里,情绪都能轻松、开心。
他现在不是在愧疚,而是在思考,怎么样能让柳悦宁好受些,他不想她病恹恹的。
“所以,陆青言,告诉我,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能让她开心”
陆青言“……”
“不是,秦樾,你真把她当祖宗供啊?”
“不可以吗?”
“可以”
陆青言妥协。
见秦樾这么认真,陆青言感觉自已像个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