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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就是想以自己为诱饵钓出那修夺灵魔功的高手来。
这个手段他不陌生,他有两位师兄就是这么死的。
虽然过后师尊亲自出手为他们报了仇,但那还有什么用,死都死了。。。。。。。
薛潮阳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黄大人,这七天里,你已经找了无数个理由了,你觉得薛某会信你吗?”
对于这位五官灵台郎,薛潮阳也是真的服气了。
哪里能看出这是一位师从兵器谱排名十六位韩尝宫这样的绝顶宗师门下,凝练了‘眼耳口鼻’的真气境高手?
他来到荣华府的这几天,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还有一日不慎被摔断了腿。。。。。。。
反正死活是不愿出门。
应是逼得他派人将他抬出了荣华府,这才不得不跟着他上路。
“阿嚏!”
黄甫擤了把鼻子,两手一摊,道:
“薛大人,薛爷,您就跟我说个准话,您到底想要干什么?黄某虽然不孝,好歹也是师尊的弟子,我要死在这,你也好过不了!”
“钦天监主。。。。。。”
薛潮阳冷硬的面容动了动,盯着黄甫看了片刻,直看的后者后背发凉,才缓缓开口:
“黄大人,可知王上欲收天下刀兵之事吗?”
“王上之意黄某不敢揣测。”
黄甫心中一动,谨慎回答。
大丰当今王上,可说是大丰两百年来最为雄才大略之人,在韩尝宫等人的辅佐之下,大丰如今已然是当之无愧的诸国最强。
“此事人人都在讨论,黄大人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薛潮阳冷笑一声,道:
“王上也知此事难行,方才放出风声,要看一看这天下反应。果然,即便是满朝文武,除却我六扇门,锦衣卫,东厂之外,大多人也都并不看好王上此举。”
黄甫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真苦。
“黄大人可知,王上为何要收天下刀兵?”
薛潮阳反问道。
黄甫微微摇头,眸光闪烁:“黄某资质愚钝,的确不知王上深意。。。。。。。”
“呵呵!黄大人还是信我不过啊。”
薛潮阳笑了笑,却也不恼,淡淡说道:
“极神宗三百载传承,皇觉寺千年古寺,六狱魔宗更是可追溯数千年之久。。。。。。。。而我大丰,到如今也不过两百年而已,甚至不如皇觉寺中那老秃驴活得年岁长。。。。。。。”
“所以。。。。。。。”
黄甫放下茶杯。
“所以,大丰也罢,诸国也好,这整个武林之中,尽是无君无父之辈,皆是胆大包天之徒!”
薛潮阳的声调一下扬起,铿锵如刀剑摩擦:
“王上许他们持刀跨剑,行走江湖不需路引,许他们占据山川河岳称王称霸,许他们畜养农奴支撑他们的豪奢之举!即便他们杀人放火地方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上也忍了!”
“可是,可是。。。。。。。”
薛潮阳胸膛起伏:
“十一年前,我大丰集结一百八十万大军与炎,金,晋三国会猎于南田山,这些武林人士,不但不曾效力半分。
而且还有人接下了三国针对我军中将领的悬赏令,刺杀军中大将数十位,以至于南田山大败而归,千里沃土为敌所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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